余洋躺家门口休息守门,殊不知医院内已经闹做一团。
早上去查看病情的医生发现禾花不在了,还以为到外面休息了,结果等到输液时间都还没看到人回来,就急了。
因为看护的是楚玉簪,禾家没人过来陪护,电话打不通就查监控结果就发现了楚玉簪带走禾花的事情。
“禾先生~令夫人这样带走病人,出问题我院可不负责。”
“我知道了~试验的药准备好了吗?”禾政拧了一下眉头。
“药准备好了,等病人身体恢复一些就可以试验。
不过这药都还在测试阶段~效果不好说。”
“我知道了~我把人带回来!”
这也就是女人办事不利索,到处都被监控拍到,余洋也知道有人会来,没想到来的人还挺多。
呜呜呜~一圈狗子在低吼。路口停了三辆车。
下来的人有不止禾政两父子,还有几个是余洋没见过的。
这次余洋没拿刀剑把门,就这么站在路口,静静的看着这一伙人。
“我女儿呢!?”禾政看着余洋这淡定的表情就非常不爽。
“昨晚是你开车把我女儿接走的~她是不是在里面!”
彩织和楚玉簪都让余洋赶回二楼,不让出来,一伙人质问地看着不说话的余洋。
“这是我家门口~说话声音小点~”声音不大,语气也不冷,缓而稳。
“你~”
六只狗子加一个余洋,就这么站在路口,话也不说,怪吓人的。
“这是我们家事,请你不要插手,这对你不好!”一位气势不凡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语气带点指使的意味。
“我是禾花的二叔!”见余洋不鸟他,这货还自报家门。
“你们还是回去吧!
禾花不想再去医院接受试验治疗了。”
“这是我们家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禾政最不爽余洋这淡然的语气,好像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样。
“现在不是了~我听说你们离婚了,禾花不归你。”
“那他也是我女儿~”
“还有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禾花二叔看到禾政这气急败坏的模样,上前一步就发动威严震慑余洋。
“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不然我会让你们连念头都没有!”
余洋稍稍一抬头,发动精神感知锁定禾花二叔,目光里带着杀意。
“你~
你知道我禾丰是谁吗?敢威胁我!?”被余洋的杀意一顿,禾花二叔气势一低,又立马爆涌上来。
“你看你,这么容易急!怎么为人民服务。
这样不好~”余洋轻轻走上两步,余洋平淡无奇。
“你再和我说说~你是谁~
我没听清?”余洋就这么走到禾花二叔跟前,一只手伸到腰后,一只侧在耳朵凑上去。
“你~”禾花二叔被余洋这操作给弄愣了。
“财不外露,贵不独行!
有钱、有权就像是内裤一样,你可以有,但没必要穿在外面显摆。
尤其是在比你穷的人面前。”
“我现在很穷!你再和我说说你是谁?”
余洋就这么一只手伸在后面,一只手侧在耳朵旁,凑近禾花二叔嘴边。
说出的声音不大,很缓。
“禾花现在元气大伤,你们就想拿她去试药。
我听说你也有个女儿,你不会想她见不到明天太阳吧!?”
不得不说当官的气势就是稳,余洋这么威胁他都不起作用。
“禾花就在楼上~你们可以上去带走她。
不过以后得注意点两个孩子的出行问题。”
余洋脸色一收,瞟了一眼禾政的帅哥儿子,就走回躺椅躺了下来,闭眼休息。
意思都表达出来了,该怎么选择那是他们的事情,后续的后果严不严重那就是我说了算。
余洋不拦在路口倒是让一伙人给弄犯难了。
余洋的语气和眼神都足以说明问题,今天要是把禾花带走,后续就会有危险。
“你很猖狂呀!我都很少见到这样的人了。
你很不错~”
“禾花我是要带走的~我看看你能怎么办!
大哥~进去!”
“呦呵~这句:大哥~进去!说的这么溜。”余洋听到这话,差点就绷不住装冷的表情。
禾政抬脚动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余洋是躺在椅子上了,可那六只狗子可是在一边虎视眈眈,特别是两只大狗。
橘子是不用说了,另外一只恢复差不多的德牧那也是一只咬人不叫的狗子。
“还是算了吧!禾花手术没多久,待医院和在外面也是差不多的。
等恢复差不多我们再带人过来。”禾政犹豫一下,收脚回来。
慷他人之慨谁不会~?!
叫我进去,这特么是私闯民宅,被狗咬了都没处说。
被咬伤了我这副校长还做不做了~?
就算不能往上升,我在学校那一亩三分地还不是美滋滋,黑丝、白丝一个星期轮着来。
禾政这货心里打了一会转,看了一下露着牙齿、直勾勾盯着他们的狗子,又后退一步。
对于他来说家里女儿都活不过26岁,要不是医院说是免医疗费用,他也懒的出手劝说。
毕竟禾花是由楚玉簪和她爷爷奶奶带大。
禾花被要求去医院做手术试验,爷爷奶奶持观望态度,毕竟禾花二叔作为主导人。
再者,女人对一些家族来说只是联姻的工具。
以前他们带自己女儿去医院治疗过,可惜钱花不少,就是没起作用。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来了。
寇可往,我亦可往。
那天我不在家,你们把禾花带走了。
我就去你们家~
至于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也不好说。
毕竟你们都是有钱有势的人,生活肯定特别舒适。”
余洋就这么闭着眼睛,精神感知锁定禾丰,悠悠然的把话一句一句的说完。
光脚倒不至于,穿拖鞋与靴子,瓷器与玉石吧!
余洋的意思很明显了,你们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