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强懵了..
不..
确切的说是听傻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啥意思?
扫自己场子,还要问满不满意,不满意继续扫,再不满意把自己给废了?
反应了一下,道:“项爷,我没说错吧,是他扫我场子,不是我扫他的,我..”
“对,你没说错,你也没听错..”
项弘深说道:“我警告你,把陈川给我伺候好了,他要是在你的地头上,出半点差错,我拿你试问..”
“不是,项爷,他要是骑我头上拉屎呢?”徐安强问道。
“拉稀,你也得给我接着..”项弘深说道。
徐安强彻底的懵了,怔怔的说道:“项爷,为啥啊?那您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我跟他要什么面子..”
项弘深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他做什么,能帮就帮,帮不上的就给我躲远远的,他来找你麻烦,就是让你吃屎,你都得给我忍着,还有,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半点都不要泄露出去,你知道怎么做就行了,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
徐安强不傻,他能感受的到,陈川应该是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人物,是项弘深都得捧着来的人物。
这特么是谁啊?
春市这个地头上,还有项弘深不敢得罪的呢?
“项爷..冒昧的问一句..他跟您..是不是?”徐安强吞吞吐吐道。
“是什么?”
“是不是有点血缘关系啥的啊?”
徐安强真这么怀疑。
不能是私生子,或者是失散多年的儿子啥的吧。
要不凭啥这么惯着啊。
“他是我爹..草..”
项弘深破口大骂了一句,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他这个岁数,这个身份,有多久没有爆出口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但陈川和蒋军..
招惹上这两个人,他觉得自己真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将电话直接扔在了茶几上。
紧揉着太阳穴。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真的把陈川怎么样,事情还有的圆,而且宰了乔振国,也算是帮了他的忙了。
想到这,心宽不少。
洪老在一旁看着,跟了项弘深多年,他知道此时的项弘深在想什么,迟疑了一下,道:“项爷,我觉得结识了陈川和蒋军对咱们来说是件好事,我们不必走的太近,以免有什么事卷进去,也不必太过疏远,这样他显示身份的一天,也能分上一本羹..”
项弘深目光看向洪老,轻抬一下手,道:“说下去..”
“我们可以在维持现状的基础上,给予一定的帮衬...”
洪老说道:“再过半个月,就是项爷的六十寿辰,到时候各界人士都会前来道贺,他陈川初来春市,想要发展最缺的就是人脉,项爷可以给予一定的示好,让他能领会到那个意思就可以了..”
项弘深轻点了点头。
目光看向沙发上的那袋钱,犹豫了一下,道:“那以后这钱..”
“项爷,该收还是要收..”
洪老说道:“蒋军的意思很明显,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我想蒋军暴露身份,也只是自作主张,并不是陈川的意思,我觉得项爷您应该装糊涂,不要让陈川觉得咱们是在图他什么..”
“我觉得蒋军的说法很好,钱可以收,几倍返回去就行了..”
“给他提供资源,意思到了,也就够了..”
听到这一番话。
项弘深心情豁然开朗,道:“老伙计,还得是你,在我困顿的时候,总是能给我一些建议..”
“就怎么办!”
另一边..
徐安强放下电话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还是头一次见项弘深这么失态过..
紧忙叫来了人..
吩咐下去,千万别和陈川的人照上面。
陈川是谁?二炮是谁?
都表示没听过,不过他们都记住了这两个名字。
而交代下去没多久,有人就收到消息..
何老六被人干了!
打的很惨...
不仅被打了,场子还被收了,连带着一伙人直接都散了。
一仗干到底..
直接给灭的那叫一个彻底。
要知道何老六也是一点一点混起来的啊。
被收拾的这么惨?
不少人都心存怀疑,不过到了何老六的场子,发现的确是换人了。
二炮一战成名..
以着极快的速度,在南区道上传播开来。
都在打听这个二炮。
只知道不是本市的,带着一伙人直接就窜了出来,有人说是项爷的人,有人说外市大佬派过来抢地盘的,有人说就是窜出来一伙耍狠不入流的货色..
众说纷纭..
而最让人费解的是,徐安强失声了。
对何老六被灭,一点表示都没有,何老六给徐安强上供,也等于是他罩着的,现在出事连个声也不吱?
声名直接受损!
四分厂办公室中..
陈川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他在思考着一件事..
等着蒋军..
验证自己的猜想。
些许..
办公室门从外面推开。
能不敲门就进的,只有那么几个,蒋军就在其中。
听到动静,陈川目光从窗外收回。
见到蒋军微皱着眉站在门口。
房间里烟雾缭绕..
这得是抽了多少烟。
他没有说话,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
寒冷的风灌入房间,带走了烟雾,空气好上了不少。
陈川将烟盒扔给了蒋军。
待蒋军坐下点着烟之后,陈川看着他说道:“项弘深怎么说?”
蒋军抽了口烟,道:“你觉得他会怎么说?”
陈川轻笑一下,道:“夸我下手快,干的好..”
“他说你冲动,有些冒失..”蒋军道。
“你的意思?”陈川道。
“算是吧..”蒋军低头掸了掸落在裤子上的烟灰,道:“他什么都没说..”
“真难琢磨啊..”陈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