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了？”马德福冷声道。
陈川说道：“想想也是，也就你那脑瓜子，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你也不想想，你要是真这么做了，等于是做实了这件事，本来没什么事，也让你变的有事了..”
马德福也不傻。
当然也清楚这一点。
但小众的几个人知道，总比大家这么漫天说强吧。
看着桌上的代金券，问道：“那你这是什么路数？”
“你把这些拿给你爸，让他给员工发下去，就说是中秋节与苹果配套的福利卡，都是与苹果一起购买的，明白了吗？”陈川说道。
马德福仔细想了一下这事。
二十元的面额，的确是不小了。
不过还是迟疑了一下，道：“川哥，你这上面写着，服装代金券，咱们公司，哪来的服装？”
“现在没有，很快就有了..”陈川说道。
“你这不会糊弄人的吧，你要是弄点破布烂条的过来，这事那可就更大了..”马德福说道。
陈川轻笑了一下，指着他身上穿着的花衬衫，道：“件件都不比你身上这件差...”
听到这，马德福眼睛一亮。
品质有保障，那用代金券还真能把这事圆过去。
“那..这二十..有点多了吧？”马德福说道。
“不多，怎么能叫福利..”陈川叹了一口气，道：“我也知道有点多了，为了马叔，为了你们，我也只能拼了，你要是有把握的话，减一下数额也行，要不..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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