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到了眼下这种情况您还在等什么?”
“我不能就这么离开!哪怕要走,我也得走的光明正大!”
……
文鲜明义正言辞的对着劝自己离开的人说道。
事实上他看着自己的豪宅,还有在韩国没有转移出去的财富,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然而,就在刚才,电视上已经公布了他被首尔东部地方检察厅通缉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是通缉犯!
这让文鲜明难以接受。
事实上就在刚才他还不死心的联系到了之前巴结过的大人物,可是对方却告诉他,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韩国。
此时的文鲜明正居住在位于光州郊外的一处农场里。
身为主教的他,对于投资这种事情并不精通。但是他懂得如何最大化的榨取自己的信徒的价值。
因此他开办了大批的农场,这些农场完完全全处于原始状态,是那种需要靠简易的农具经营的农场。
之所以要兴办这样的农场,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榨取那些信徒的价值。
毕竟韩国的蔬菜价格在那摆着呢!菜只要种出来就不愁卖。
至于成本吗?
文鲜明又不给自己的信徒发工资,他还需要什么成本呢?
除了农场之外,他还会让自己的手下去给别的工厂打工。得到的钱都进了他的腰包。
靠着这一手,文鲜明积累了庞大的财富。关键是被他骗的团团转的那些人,那些教徒,却全都毫不怀疑,以为这是神对他们的考验。
种种的一切,以前文鲜明都觉得是理所应当。可现在媒体上却把它叫做是现代奴隶主。
这个称号一出,他瞬间就变成了比财阀还有恶心的人,网上有一群人,现在就等着检察官对他动手!
在这种情况之下,文鲜明,除了暂时躲起来,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然而就在几个人正在农场的房间里密谈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直升机飞过的声音。
紧接着,警车也赶到了这里。开始把四周都包围了起来。这下子文鲜明彻底慌了神。
“教主这边有秘道,赶紧走!”
有人推开了一个桌子,然后掀开桌子下面的地板,立刻就看到通向地下的几个楼梯。
然而此时外面已经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而文鲜明,一只脚刚伸进地道,手下就一把把他推了进去。然后就盖上了盖子。
地道不能通向任何地方,说白了只是一处藏身地点。
文鲜明待在地下大气儿也不敢喘。而很快上面就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文鲜明在哪里?”
“你竟敢直呼我们教主的名字?”
“什么教主,他现在是通缉犯!”
警察满不在乎的说道,然后就在上面的房间来回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楼上传来了一群人被带走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了独自远去的脚步声。
文鲜明把耳朵贴在地板上,仔细的聆听着上面的动静。
可是他半天都不敢上去。
他已经被吓坏了。
现在自己留在这里的资产什么的已经不能再让他眷恋下去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赶紧离开。因为张泰秀那个家伙已经对他赶尽杀绝了。
于是文鲜明鼓足勇气推开了地道的盖子,当他爬出去,身上的长袍却让他差点摔了一跤。
然后他便朝外走着,谁知道刚走出房间,立刻有人把手拍在了他的肩上。
“文教主!现在你涉嫌多宗谋杀案,请跟我们回去一趟吧!”
“什么谋杀,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是不是栽赃陷害还是回去再说吧!”
“我要见我的律师!”
……
不等文鲜明说完,警察立刻上前把他架住,然后往车上拖去,可当文鲜明被带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些信徒,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第一时间他连忙制止了自己的反抗。就算被押上警车,他也要表现出一幅仙风道骨的样子。
于是他站在人群中,突然高举双手大声的喊了一句:
“孩子们不要慌,神会宽恕这些作恶的人的!”
……
对于他的这些说辞,也有不少信徒立刻鼓噪了起来。不过紧接着警察就把他狼狈的塞进了车里。
一统教教主文鲜明被捕,这件事儿是大事。
因为之前媒体已经报出来,他可能潜逃海外。
可最终却在光州郊外的一处农场发现了他的踪迹。
于是当文鲜明被带回东部地方检察厅之后。检查厅门前的广场上顿时围满了记者。
所有人都深藏着话筒,想让文鲜明说两句。
然而在场的检察官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而他的律师并没有被允许可以见到他。
文鲜明看着这间审讯室。第1次觉得有些慌张了。
但是不知道他还要演给谁看,这个时候反而闭上了眼睛,装作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开始默默的念诵着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审讯室的房门被打开。紧接着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说道:
“你这是在保佑自己,不会坐牢吗?还是别费这个功夫了……”
来的人是张泰秀。看到这张脸,文鲜明就想起了自己那天在办公室里讨好对方的样子。然后,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检察长,我还是那句话,我到底哪得罪你了,你非得用这种方式污蔑我!”
“污蔑你?你的手下向未成年人传教,最后逼的对方不得不自杀,同时你还指使手下杀死了追查这起案件的法官,我就不说你奴役那些教徒,违背了劳动法的事情了!总之,我刚才所说的哪一条都足以把你送进监狱,你是乖乖自己承认,还是让我逼你承认!”
“承认?承认什么?我手下确实有一些人会擅作主张,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哦……你以为你手下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