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赫之所以让张泰秀把车朝着路边开,是因为他知道高速行驶的汽车,一旦碰撞到马路的边缘,并有可能产生侧翻。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啊杀手的汽车居然腾空而起,当然这也是在张政赫驾车在后面撞击的结果。
人也不全都是铜皮铁骨,就算手上拿着枪,面对如此严重的交通事故,也会立刻丧失战斗力。
其实这个原理和拳击手在拳台上,将对手击倒的原理一样。
人的大脑是漂浮在颅腔内部的,一旦受到剧烈的冲击,颅腔内漂浮的大脑就会迅速遭受震荡,这样就会造成人瞬间失去意识,丧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于是张政赫停好了汽车,他现在是一脚踢飞了,被甩出车的一只AK,然后才靠近那辆汽车,突然看到一个人手拿着手枪从车窗里伸了出来,张正赫一脚踩了下去,然后捡起手枪,随后拉开车门,逼着车里的人爬出来!
车上一共只有两个人,除了开车的司机,就只有那名杀手了!
幸运的是,张泰秀始终待在车里。他看着自己的大哥,帮他处理车后,要杀他的的两个人。
张政赫趁着警察还没来,直接将那个袭击他的杀手扔到了路边,然后将子弹上膛,对准了他的后脑。
此时这名枪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后面冰凉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居然离死神如此的接近。
张政赫看到这一幕,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看来黑死病倒下之后,就连请的杀手都越来越不入流了。
这家伙明显手上没有粘过血,算是个业余的!但是为什么派这样的人来?张政赫实在有些想不通。
“说!是谁派你来的?”
“不知道?”
“他们没说过要做什么吗?”
“说了!让我杀人之后,切下他的手指!然后就能收到钱了?”
“手指?”
“是的!我知道了,就这些了!”
“你要怎么交给他?”
“说是放在车站的行李寄存柜里,然后,他会给我钱!”
对方已经被吓得体若筛糠,此时远处随着警车响起,张太秀联盟把车子开到了路边,然后催促张政贺,赶紧上车。
于是他给你打电话通知了警察局,说起自己再次遇到袭击的事情。
警察局一听是张泰秀,顿时头都大了。因为这已经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第3次了。
张泰秀躲过了第一次,第二次,却并不想被这么无休无止的纠缠。再加上张政赫的身份敏感,所以这件事情还真是不好处理。
于是张政赫坐进了张泰秀的汽车,而那把手枪则被他擦掉指纹之后扔在了路上!
一路上张泰秀都在打电话,他告诉警察如果要录笔录的话,可以去自己的家里,因为现场太过危险,他就不在现场停留了。
警察方面自然对张太秀的话没什么意见,于是,等到张泰秀放下电话之后,张政赫这才对他说道:
“总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万一哪一天那些人得手了,你的小命就要没有了,你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我当然考虑过,但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我手上握着的那些东西,肯定是他们追杀我的原因,但是同时也是我和各国司法机构建立联系的契机,就算我现在全部公布出去又怎么样,难道那些人就不恨我不想杀了我吗?”
“哎,我在想!好歹金秀珍以前是韩国这边的负责人,要不要找她想个办法?”
“还是算了吧?我已经决定放她自由了,这个时候又何必再麻烦她呢?”
张政赫听到张泰秀的话,心里很是担心,这种千日防贼的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关键是,黑子病这一个案子破的并不完整,主犯和主要的嫌疑人一直没有落网。
这些人随时都可能向张泰秀发起攻击,除此之外还有黑死病曾经的那些客户,原本还有这个邪恶的犯罪组织,约束着他们,但是现在,这些人却像疯了一样,不断的尝试着想要置张泰秀于死地。
一想起这种危急的局面,张政赫就担心不已。
然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在大检察厅内检查总长的办公室里,文部长正坐在这位韩国检察官至高无上的掌柜面前,心情复杂的,等待着自己的人事任命。
“文部长,这段时间国际合作中心干的不错,在首尔市民那里获得了良好的口碑!你做的好……”
“属下……”
文部长听到上司的话,一时间有些纳闷,这哪里是自己做的好,分明是张泰秀能力强。不过检查组长不可能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所以他故意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总长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吩咐便是?”
“啊!我也知道,你在部长的位置上已经干了三年,虽然按照我们和青瓦台之间的协议,你这种级别的官僚是不用调任到外地的,但是长时间的待在一个位置上,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这样一来就影响了你面对其他工作的能力,我是这么考虑的,国际合作中心确实需要一位新的部长了,而你在这个位置上也呆的时间够久了,是时候到新的岗位去发挥自己的余热了!”
“总长,您的意思是……让张泰秀检察官……”
“哈哈,年轻人升的太快可不是好事,我得承认他确实很有能力,但是大检察厅的部长可不是这么容易做的!身为部长,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大家信服,而不是仅凭着个人的力量,去讨好那些民粹,以为,可以抓几个民愤较大的犯罪嫌疑人,回国就万事太平了?”
“总长?”
“文部长,你的事情倒还在其次,毕竟你的职位已经是部长了,而且年事已高,就算再升一级,也只能在为组织贡献几年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