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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晚期?”
玉成林神情一滞,他似乎没想到,自己隐藏得这么好的身体状况,竟然还是被这位医生发现了。
“没错,所以我必须给自己找一条活路,不仅是活着,我还要有尊严,自由地活着!我要掌控力量,要能掌控自己的身体!”
“你是医生……你知道日复一日的透析有多痛苦!有多不堪!”
“可现在,我活过来了!”玉成林大声咆孝道,他的手捏成了一个硕大的拳头:“凭我自己!”
一切,似乎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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