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杨仁杰和白鹤飞在客栈中吃饭饮酒。此际,金榜刚放不久,中榜的士子日夜欢饮高歌,春风得意。
而杨仁杰和白鹤飞皆为落第之人,少不了有着满怀惆怅。
但天无绝人之路,能遇见推理大赛这样的机会,杨仁杰也有着失而复得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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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杯对白鹤飞说道:“白兄为何闷闷不乐?我们虽然落第,可是谢大人又给了我们机会,这也是绝路逢生,天大的好运了,我们只要破了青楼案,一样可以做官!”
白鹤飞和杨仁杰碰了一杯酒,他微微摇头道:“这官场中的争斗,实在是太黑暗了,杨兄不知其情啊!”
杨仁杰大感奇怪:“白兄似乎话里有话,这其中到底有何隐情呢?”
白鹤飞显然喝多了,平日里他显得有些高冷,并不怎么和杨仁杰说话,此时,他心中压抑了太多的东西,恨不得一吐为快。
“平心而论,以你我之才,当真会落榜吗?”白鹤飞斜眯着眼看着杨仁杰。
他们方才已经看了对方的诗文,两人互相欣赏,引为知己,故而听白鹤飞如此说,杨仁杰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
但杨仁杰想了一番后说:“我们诗文虽好,可也许在五经之上,并不如其他人精进。”
白鹤飞摇摇头,他又饮一杯酒,起身说道:“以你我之才,当居前三甲,可竟至于落榜,而今年的状元是谁?是李适李三斗,此人不过一蠢才耳,凭他也能当状元?”
“若论才华,李三斗的确差上几分。”
“是吧,李三斗凭什么能当状元?今年的状元是他,乃是长安的耻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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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仁杰看到白鹤飞大醉了,便赶忙拉住了他,毕竟李适得了状元,白鹤飞在这里大呼他的小名,又骂骂咧咧,弄不好就会出事。
“白兄醉了,快坐下,莫惊扰了其他客人。”杨仁杰将他拉回座位。
白鹤飞便在杨仁杰耳边轻声说道:“杨兄,我告诉你吧,本次科举乃是被操纵了,你我不过是朝廷党争的牺牲品!”
“什么!被操纵?这具体是怎么回事?”杨仁杰闻言也惊呼出声。
白鹤飞道:“哼!本次科举的主考官,乃是全都拉升名次,而将和二皇子有联系的士子,全都踢出了金榜,你我便是因此而落榜,绝非我们诗文不好。”
杨仁杰问:“我不知道白兄如何,可是我并没有和二皇子扯上关联呀?”
白鹤飞说道:“这你就太幼稚了,二皇子的人遍布京城,说不定你拜谒过的某个达官贵人,就是二皇子的亲信。”
杨仁杰道:“竟然是这样,可是白兄又是如何得知这样的内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此事经我悉心调查,才侥幸得知。”
听罢,杨仁杰将酒杯用力按在了桌上,他没想到事实的真相却是这样,他来长安后干谒了许多名贵,莫非竟是因此而断送了中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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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
这官场竟然如此凶险,不经意之间,他就断送了前程!
若非谢大人举办的推理大赛,恐怕他就要回乡种地去了。
杨仁杰这时又想到,这谢大人显然是二皇子的人,必然是二皇子在科举争斗中失利,这才举办这样的推理大赛,来招揽人才,作为弥补。
杨仁杰心中想着时,白鹤飞已然喝醉睡熟了,他只好背起白鹤飞,将他送回房中。
官场之争竟然如此凶险,而且牵连甚广,若非白鹤飞提点,杨仁杰至今还蒙在鼓中呢!
不过,不论如何,还是要抓住这次机会,尽快找到青楼案的真凶才是。
“醒醒,醒醒,杨兄快醒醒!”
第二天一早,杨仁杰的同屋室友就来叫他起床了。
昨夜他将所有的线索都整理思考了一番,不知觉间就睡着了。
“别吵我,这还早呢,让我再睡会儿!”杨仁杰挣扎着还要继续睡觉。
说起这杨仁杰的同屋室友,名唤苏荷,一袭白衣,容貌俊俏,乃是一个江湖少年游侠!其实这一次也是偶然游历长安。
此时赶考学子太多,无奈所有客栈都住满了。恰好遇到杨仁杰住店,二人谈话投机,杨仁杰便叫小二临时加了个床,邀他同住一屋!
苏荷见状,便说道:“杨兄,出事了,你快醒醒,案子有了重大进展!”
杨仁杰一听这个,顿时困意全无,忙坐起来问道:“重大进展,什么重大进展,快说说!”
苏荷这时说:“经过谢大人的审讯,已经抓到了凶手,就是姓黄的一位官员。”
杨仁杰一听,他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慌忙穿好了衣服,就要去找谢大人。
他感觉非常的不对劲,昨天明明已经通过推断,知道那个“黄”字血书,是凶手栽赃陷害的,怎么今日又说抓到了姓“黄”的凶手呢?
苏荷跟在杨仁杰身后,他们很快便到了谢大人所在的官衙中,守卫的士兵昨天见过他,便让他进去了。
杨仁杰到了屋中时,看到其它的士子也来了好几个人,都在这里和谢大人谈论着。
“谢大人,我听说抓到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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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仁杰进门立刻问道。
谢大人对于杨仁杰,倒是有着几分赏识之情,他笑道:“是啊,杨仁杰,我们是把这个案子想复杂了,昨天我让手下去调查,就找到了本案的凶手,他就是负责本届科举的黄庭坚,案发当晚,他刚好就找了紫罗兰。”
杨仁杰不解道:“可是,这并不能证明,凶手就是黄庭坚啊,我们不是推断出那个黄字,并非死者所写吗?”
谢大人伸手阻止了杨仁杰:“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没想到黄庭坚认罪了,他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凶手,看来是我们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