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只得去菜地里摘茄子，与刚从外面回来的陈小女碰了个正着。
“小英，这么早就出门了呀。”
“不是，家里今天菜
不够，我再去田里摘点。”
陈小女听着白小英的话，也没多想回了家。
白小英心里越想越气。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当女儿，是她妈把自己生成这样的，现在倒好，妈有一脾气就朝自己发，她有本事生个儿子出来呀，说到底是她自己没本事，所以妈又有什么理由对自己发脾气。
如果可以，她情愿没有出生。
摘了几个茄子回来，路过阿梨家时，刚好看到阿梨一家其乐融融在一块吃饭的样子。
在她家，这种时刻永远是没有的，她妈的脸永远是黑的，她爸更不管她们。
对于她妈来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再生一个儿子。
一把年纪了，还想生，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得出来。
……
今天是出中考分数的日子，姐妹两一早就吃好饭了，一同去学校。
“我跟你们讲，不管你们考的如何，妈都高兴，不给给自己太大压力。”走之前，陈小女交待了几句。
“好，我们知道了。”
姐妹两手牵着手要去学校。
“要我说呀，你家阿梨参加什么中考，就是在家闲的。”黄氏磕着红瓜子过来：“要是考个鸭蛋回来，就好看了。”
陈小女笑笑：“孩子喜欢就随她自己。不说阿梨，就我这个文盲去参加考试，也不可能考个鸭蛋的。”
黄氏闷哼一声，不信大家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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