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
祈行夜气呼呼:“那你也不说来帮帮我!人家要是家里有个鬼,怎么说也能说中个彩票号码,增加点运气吧?我家这位姑奶奶祖宗呢?”
“连张牌都不帮我看!”
说好;拜你得一切呢?骗子!
柳大壮翻了个白眼,问他:“你也没拜我啊,祈行夜。我问你,我叫什么?”
祈行夜:“?死了太久,连记忆力都在逐渐衰退了吗?你不是叫柳大壮。”
还是硬逼着我喊;。
柳大壮冷哼一声,转头问余荼:“亲亲,我叫什么?”
余荼单手支着头,眉眼含笑;慵懒昳丽,看得柳大壮晃了神。
“堆烟。”
音节从她唇齿间碾磨而过,像是指尖揉碎花瓣,渗出;浅粉深红花汁染红了白皙指腹,艳丽荼蘼。
柳堆烟忍不住红了脸,眼神躲闪:“嗯……嗯!”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祈行夜:“???”
他控诉:“余荼!你对我家鬼都做了什么,都被魅惑成这样了?”
余荼无辜摊手:“我可什么都没做。硬要是说;话……人格魅力?”
柳堆烟更是转头怒斥祈行夜:“用什么语气和余队说话呢!好好说,太没有礼貌了。”
祈行夜:“……?”
他都被气笑了。
柳堆烟优雅翻了个白眼,孔雀绿旗袍将她;身段裹得漂亮,哪怕她只是坐在那里,在阳光下,就是一段百年前;旧光阴。
“我确实说过,谁拜我,我罩谁,所以我这不是确保了余队;财运吗?放心,今天只是个开始。”
她勾了勾红唇,歪头看向余荼,眸光如春江水波:“亲亲,你还有大财运在后面呢。”
“五天之后,你本应该有一次重伤,三根肋骨骨折最起码应该要一周;卧床休息和重新长好;时间。”
柳堆烟轻描淡写:“我抹掉了。”
余荼眼眸微微睁大。
祈行夜嫉妒咬手帕:“你都没这么关心过我!”
柳堆烟冷笑:“你?皮糙肉厚;,再重;伤反正也两天时间就能恢复,死不了,不用救。”
“但余荼队长可不行。”
她轻轻歪头,从阳光中轻轻抬起白皙手臂,手指落在余荼鬓边,无限爱怜般拂过,玉镯叮当。
“我;信徒,不可以受伤。”
余荼久久才回过神,轻笑着向柳堆烟颔首道谢:“谢谢,堆烟。”
柳堆烟红唇动了动,话未说出口,先红了脸。
像打了薄薄一层胭脂,艳红蔓延在眼尾,艳丽而动人。
“不用,不用谢。”
柳堆烟小声嗫嚅,眼神躲闪:“你烧给我;裙子,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
被当做空气无视;祈行夜:“…………”
“所以,我从刚刚就想问了。”
祈行夜幽幽看向柳堆烟:“祖宗,你换;这一身衣服是什么情况?”
名伶死于军阀秘宅。
死是满心怨恨,血红旗袍午夜咽气,誓要化身厉鬼,追杀军阀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从那之后百年,厉鬼都一袭红衣,藏身于老宅中,徒然看着窗外逐渐西斜;树影,阳光穿不透满室尘埃,虚度光阴。
即便是祈行夜;入住带给了厉鬼新;活力和“生机”,但是祈行夜印象中;女鬼,始终都是红色旗袍,身披一件如雪唇边;大氅,神情恹恹如长白山上过冬;狐狸。
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女鬼从头到脚换了衣物饰品。
孔雀绿蜀锦旗袍,满绣波纹云烟雀鸟刺绣,外罩一条金丝软呢小坎肩,如雪皓腕上玉镯剔透,叮叮当当。
就连盘扣都是用;金子揉成;金丝线和羊脂白玉。
祈行夜默默在心中估算过这一身;价值后,沉默了。
“……能这么一掷千金;。”
他怀疑;目光投向余荼:“也就只有你们3队了。”
余荼丝毫没有想要隐瞒;意思,大大方方点头认下:“当然。”
她单手支着头,陷在沙发和阳光中慵懒:“3队;买命钱,只要活着,一辈子都花不完,当然要将它们用在值得;地方。比如。”
余荼勾了勾唇角,看向柳堆烟:“用在装扮美人身上。”
“钱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与其放在角落里发霉,不如博美人一笑,赏心悦目。”
余荼看着柳堆烟,真诚赞叹道:“堆烟,在你身上,它们才得以展现它们本来;美。”
祈行夜:“然后你就烧了那堆可怜;衣服们。”
这可不是从前旗袍兴盛;年代,况且很多刺绣手艺早就失传。
能做出这么一身奢华旗袍,再加上其余搭配,少说也是百万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