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
“你等我去找个老鬼问问,你要是想知道答案,她应该可以告诉你。”
说着,祈行夜就要往楼梯上走。
云翳清:“……?”
他觉得自己大概出现幻听了。什么鬼?鬼什么?
当祈行夜一脸认真;告诉他,自家有当年第一任房主留下;老鬼时,云翳清已经麻了。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祈老板你不是普通人,但我得说,今天还是超出了我;认知。”
云翳清面无表情:“呵呵,哪个正常人家会住着鬼啊!”
鬼和现任房主还是朋友?什么科幻片!
云省和京城温差巨大,其他人都已经在来;路上换好了适宜厚度;衣物,只有创始人,依旧是一身符合云省温度;单衣,地窖温度更是远远低于地面,冻得被绑在栏杆上;创始人瑟瑟发抖,都已经在翻白眼了。
他哆哆嗦嗦用不甚熟练;国语向云翳清求情,问能不能给他一件衣服,不管他们想要从他这里问出什么,总得先保证他别被冻死。
——万万没想到,自己可能因为这种理由死掉。
祈行夜手臂半搭在栏杆上,笑眯眯从高处望下来:“别担心,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差这一会儿,你忍忍吧。”
创始人:“……?”
他目瞪口呆,磕磕巴巴问那要是自己死了怎么办?
祈行夜耸耸肩,爱莫能助:“那你真是太脆弱了,这么脆;估计也没什么情报能告诉我,死了也不可惜。”
创始人:“!”
他愤怒憋红了脸,努力从被拴得狗一样;姿势中坐起身,将一身考究昂贵;手工西装都滚得灰扑扑,完全看不出本来模样;狼狈。
“你是哪里人!我要,告你!虐待战俘!”
听着创始人用蹩脚;国语努力抗议,祈行夜眨眨眼,无辜一摊手:“你说;对,但幸好我聋了。”
“诶呀,真是听不到啊,啥?你在说啥?”
祈行夜指了指耳朵,笑眯眯:“不知者无罪。”
创始人被祈行夜;无耻惊到了。
耳朵还能现场聋;吗!这么灵活?聋不聋全看需要?
祈行夜摊手,眼神怜悯:“接受现实吧,垃圾,没有人知道你在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既然你根本不存在,那我只是杀了我家;尘埃而已,能有什么罪?”
祈行夜轻描淡写,创始人却听得浑身发冷。
抱臂斜倚在地窖门口;云翳清歪了歪头,嗤笑道:“祈老板,你知道你说这话时,特别像反派吗?”
“有吗?”
祈行夜眨眨眼,眉眼间;阴冷锋利迅速退去,转而换成笑嘻嘻模样:“既然如此——你喊呐,你喊得越大声我越兴奋!嘿嘿嘿,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辣!”
创始人:“…………”
云翳清:“…………”
沉默。
沉默是今日;侦探社。
祈行夜笑着转身问云翳清:“这样是不是好很多?”
云翳清绝望捂脸:“现在更像精神有问题;反派疯子啊!”
当年在夜色中从天而降,神一般把自己从死亡中拯救出来;祈行夜呢!把那个祈老板还给我啊!
猛烈摇晃——
创始人惊恐缩了缩,努力减少存在感。
疯,疯子!
最可怕;,就是喜怒不定;疯子。
落在寻常敌人手中,最起码可以威逼利诱,总有弱点可以作为突破点寻找。但不怕死;疯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根本捉摸不透。
最不想招惹;一群人。
偏偏……
祈行夜似乎察觉到了创始人若有若无看向自己;目光。
他歪了歪头,眼眸冰冷;回望创始人。
那眼神冷得创始人一哆嗦,甚至让他觉得,现在在祈行夜眼中;自己,根本就不是人类,生命体。只是一具微不足道;路边野尸。
而祈行夜,甚至还在笑。
创始人越发恐惧。
“稍后,会有人来看望你。”
祈行夜;语气轻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低语:“那是一位女士,她会问你一些有趣;问题。”
“人家说百年修得同船渡,我们也算是坐过一架飞机;缘分,看在这;份上,我劝你,最好有问必答,那位女士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否则……”
祈行夜咧开唇角:“我不介意,和你;缘分再加深一点。知道了吗?”
创始人瞳孔紧缩,不敢言语。
祈行夜“啧”了一声,屈指叩了叩栏杆敲击声清脆:“我问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创始人被祈行夜徒然阴沉危险下来;眼神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