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盈扣着指甲,翘着二郎腿,悠然说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
“哦,除了薛图,”
“抓你,也只是为了那个秘密而已,只要你说了,当然可以放薛家一马,”
“怎么样?薛族长?”
薛族长眼神明暗闪烁,看了一眼旁边的路平初和福伯。
二人,一个站在窗口,一个逗弄小孩。
他咬咬牙,“你说话算话?”
“自然!”
自然说话不算话。
(?*?*?)“行,”薛族长一甩头,孤注一掷,“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我知道你们用那些女子祭品做什么,你们做出来的东西,在哪里?”
听她这么问,姜然薛图、萱萱东方辰齐齐身体一滞。
女子祭品不就是祭品吗?还能做什么?
这徐盈盈,总是有秘密瞒着他们。
薛族长嘴唇哆嗦一下,“你竟然知道...”
“我知道的,还有很多,说吧,做出来的东西,在哪里?”
薛族长叹口气,“我不知道,那地方,只有圣女知道。”
福伯摸着胡子,就要发作,徐盈盈抬手。
“第二个问题,这把剑是怎么回事?”
徐盈盈伸手,拿出一把短剑,正是之前圣女手里那把悬天剑。
路平初杀了圣女之后,就把这把剑卷了回来。
“这...”
“薛族长,我劝你不要隐瞒!”徐盈盈冷眉一竖。
薛族长身子一抖,对上徐盈盈渐渐没了耐心的眼神,还是道出实情。
“这把剑,叫悬天剑,怎么来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把剑里有长生的秘密,”
所有人都眉头一皱,徐盈盈也是。
原本寂海之前,就用大河域长生的秘密作为条件交易过。
她以为是那个古怪的祭台,还等着一会儿去查看。
没想到是这把剑,还被薛族长当众说出来。
事情就难办了。
这个世上,有谁能抵挡长生的诱惑?
姜然薛图?萱萱和东方辰?
真是头疼。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她只能示意薛族长继续说。
“但这把剑坏了,玄心宗提供了一个修补的方法,条件就是修补之后,和他们共享这个秘密。”
徐盈盈又问:“那为什么玄心宗不直接把剑拿走?”
“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用什么方法修补呢?”徐盈盈把玩着手里的悬天剑。
小元在一旁,抱着白团子,看着悬天剑流口水,就和看大肉包子似的。
薛族长明显犹豫了。
“哼,肯定是什么丧尽天良的方法!”薛图在一旁冷哼一声。
“逆子!你等着!”
“说正事,薛族长,时间宝贵的很!”徐盈盈发话。
“是用活人炼剑,用人的精血和灵魂,可以修复这把剑,是玄心宗的人说的。”
方法出乎众人意料,但确实是那圣女和薛族长这种冷血怪物能干出来的事。
毕竟用活人上祭台,再多个用活人炼剑,也没什么好震惊的了。
“嗯?那为什么这把剑还没被修好呢?”
“因为方法不成熟,还在试。”
“在哪里试?”
“我不知,这事是由圣女手下的人负责,我只知道,在大河域一个铸师那里试验。”
“畜生!”薛图又骂了一句。
“还有一个问题,”徐盈盈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祭台是如何形成的?”
“你说只有两个问题的!”
“也不怕多回答一个。”
“那祭台形成快千年了,和悬天剑应该是同一时间出现的。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薛族长见徐盈盈要走,赶忙回道。
“啧啧...”徐盈盈冲着薛图摆手,摇着头就离开石屋。
路平初牵起小元的手,也跟着出去。
?
萱萱不明所以,但还是拉着东方辰一起走出去。
“什么意思?”薛图看着离开的众人,转头问姜然。
“真是个傻子,你不动手?那我替你动手了啊!”福伯在一旁嘲笑一声道。
“啊?真的吗?”薛图立刻明白过来,面露喜色。
唰的一声灵剑飞出。
薛族长一惊,冲着门外大喊,“你说过会放过我的!!!!”
“我说过会放过薛家,可没说你!”徐盈盈的声音传来。
“你!”薛族长做最后的挣扎。
“啊!”
“逆子,你敢!”
“...”
有福伯在,薛族长必死。
众人站在祭台前,薛图和姜然缓缓走过来。
此时的薛图,脸上没了恨意,取而代之是解脱和释然。
福伯在最后,对着徐盈盈点点头。
薛图沉默不语,徐盈盈看也不看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现在痛快了吗?”
“痛快了!”
“谢谢你,徐盈盈!”
“我再也不说你是个变态了!”
“噗嗤!你想多了,变态,是对我最高的评价。”
徐盈盈转过身,对众人说:“大家自己转转吧,但也不要走太远。”
姜然拽着薛图离开,萱萱犹豫一下,也和东方辰离开,向那间储物石屋走去。
其他人都走了。
小元抱着抱团子蹦跶几下,“盈姐姐,哥哥,师父,我忍不住了!”
???
“荒郊野外的,让福伯陪你去尿尿。”徐盈盈随意一说。
“不是,盈姐姐,我想吃。”
徐盈盈摸着下巴,还在琢磨着祭台和那个虚空剑影。
“吃?小元,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粑粑?”
“是不是白团子教坏你了。”
“呃...不是,盈姐姐,我想吃那把剑...”
小元仰着头,口水眼看就要流出来了。
徐盈盈:...
福伯宠孙人设不倒,“想吃就吃!但是怎么吃?”
路平初也低头看了过来。
小元抱着白团子,扭捏一下,“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我能吃。”
“我想吃!”
“叽叽”
路平初发话,“去吧,注意安全!”
“嗯!”小元把白团子扔到福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