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丰等陈青牛等人走远之后,冲阮茂一摆手,说道:
“二弟,你我走,记住,咱们悄悄的跟上去,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阮茂对阮丰问道:
“哥,什么好戏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
阮丰说了一句,便不再吭声了。
陈青牛和向问天,向语墨,向语诗三人在下山的途中,遇到鲁渭和葛易带着的穿着白色布鞋,背上挎着一个军绿色挎包的三十多号人。
跟在陈青牛等人身后的阮丰和阮茂蹲下身子,躲在一个树丛中看他这边的情况。
阮茂看到白鞋队的人,面露恍然之色,知道自己哥哥让自己看的是哪一场好戏了。
鲁渭从腰间的军绿色跨包中拿出了一把手枪,对向语墨道:
“语墨姑娘,阮丰说了,你和爸、姐姐可以走,不过陈青牛这小子的命,我们白鞋队的人得留下!”
向语墨对向问天和向语诗两人道:
“爸,姐姐,白鞋队的鲁渭这次带来的人可不少,你们走吧,我要和青牛哥待在一起,我相信他一定能保护得了我的!”
向问天沉声道:
“语墨,你不要命了,白鞋队可是有三十多号人,三十多条枪,在枪林弹雨中,你能活下来吗!”
向语诗纵然也想留下来,和陈青牛同生共死,但她还是比较冷静,对向语墨道:
“妹妹,走吧,陈青牛乃是金丹仙人,不会有事的,你呆在这里只会成为其拖油瓶,影响他的发挥!”
向语墨若有所思,嘀咕道:
“好吧,姐姐,我跟你和爸走!”
陈青牛淡然道:
“语墨姑娘,你们不用走,一群臭咸鱼烂番薯而已,我能保护得了你们!”
向语墨,向语诗,向问天三人听到陈青牛的话,均是面露愕然之色,呆立原地。
鲁渭从阮丰口中得知,陈青牛的实力在丹劲仙师之上,深不可测,心想他要保护向家三父女,定会减少自己手下的伤亡,开口道:
“不管那么多了,大家开火!”
霎时间。
白鞋队的人纷纷从腰间的军绿色跨包中掏出了一把手枪,对陈青牛一起开火。
伴随着三十多个枪口喷射着火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子弹形成一场弹雨,朝陈青牛笼罩了过去。
陈青牛淡然一笑,运转真气,他周身出现了一个金光罩子,将他和向家三父女笼罩在内。
向问天看着自己周身的金光罩子,只觉得华贵,大气,自己只要在金光罩子内,便能无敌于世间。
向语墨和向语诗看着周身散发强烈金光的陈青牛,均是眼神中泛着小星星,心中满是安全感。
鲁渭等人看着陈青牛周身散发的夺目金光,一个个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傻眼了。
无数子弹在触碰到金光罩子的一刹那,纷纷落在了地上。
陈青牛对鲁渭道:
“今天我不想大开杀戒,你们要是识相一点的话,就赶紧滚!”
鲁渭听陈青牛这么说,心中不由升起了退意。
这时,葛易从后腰抽出了一颗锈迹斑驳的手榴弹,对鲁渭道:
“鲁哥,还有这个,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收了阮丰五百万的定金,……要是就这么回去了,他能放轻易放过我白鞋队吗!”
白鞋队的人见葛易从后腰掏出了一颗手榴弹,顿时士气大振。
阮丰见葛易拿出了一个颗榴弹,怕向语墨出事,想冲过去阻止。
阮茂一把拉住了阮丰,嘀咕道:
“哥,陈青牛利害很,看看在说!”
阮丰咬了一下嘴唇,按捺住了性子,没轻举妄动。
向语墨和向语诗见到手榴弹,均是手捏衣角,手心出了汗。
向问天看着手榴弹,神情十分凝重,对陈青牛道:
“陈贤侄,你这金光罩子能挡住手榴弹吗?”
陈青牛淡然道:
“小孩子摸鸡娃,轻轻松松!”
向家三父女听闻此话,一颗紧张的心,均是放松了下来。
鲁渭知道阮丰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一咬牙,把心一横,对葛易道:
“扔!”
葛易拔开手榴弹的盖子,一拽引线,将冒烟的手榴弹扔向了陈青牛,嘴里喊了一句。
“伐尔那轰!”
这一颗手榴弹虽然锈迹斑驳,但是被葛易重做了一遍,绝对不是哑炮。
鲁渭等人均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朝陈青牛飞去的手榴弹,期待这一颗手榴弹能起到作用,给他点颜色看看。
躲在树丛中的阮茂心潮澎湃,希望陈青牛被一下子炸残。
阮丰心中担忧向语墨的安危,一颗心纠成了一团,生怕她受到半点伤害。
向家三父女见手榴弹朝自己飞来,均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神情很是紧张。
陈青牛等手榴弹碰到金光罩子的一刹那,运转真气,令其反弹进了白鞋队的人群里。
一瞬间,手榴弹发出了一声轰然炸响。
人群中发出了几声惨叫,有五个人被炸飞了出去。
向家三父女见此情景,均是松了一口气。
葛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