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湖边酒吧,上到三层楼顶大阳台。
这里,稀稀落落地有几个人,在阳伞下坐着喝酒。
两人选了一个安静地座位坐了下来。
两款淡酒,几盘小菜上来,我笑道:“讲吧。”
“讲什么?别人的隐私,对你难道那么重要吗?”
“我只想知道和冯副总、和董矿长有关系的事情。现在我越来越明白一点,你是整个事件的焦点!”
她听到这里,眼睛眨了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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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睫毛很长很弯曲,像小刷子一样,微微颤动着,好像能撩拨男人的心。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许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你继续追寻下去,真相肯定大白。与其等到那个时候,不如我现在跟你和盘托出。不过我请求你,能放过我弟弟一马。”
我想了想。我不想为了套她的话,就违心地答应一些自己根本实现不了的承诺,“这个我还真不一定做得到,这取决于你弟弟在这个事件当中所处的地位!”
她低下头深深地喝了一口酒,脸上增添了几分红润,面对眼前我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她心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一直以来自己单打独斗在社会上苦拼,被人欺负了却无处诉苦,为了表示坚强,打掉了牙也要咽到肚子里。
这样做,为的是能够给弟弟撑起一片天,让弟弟好好的生活下去,以完成她对母亲临死之前的承诺。
在她的记忆里,爸爸妈妈始终把家庭的中心放在弟弟身上,弟弟是家庭传宗接代的希望,而她这个当姐姐的,永远是处在次要的地位上。
她早已经在父母的训导之下接受了这个观念。
一个受到娇惯的弟弟,却毫无疑问地成了一位“穷人家养出来的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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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幸去世之后,妈妈不久也跟随父亲走了。
母亲临死之前拉着他的手,哽咽地叮嘱道:
“玫瑰刺,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瑰木。”
当时她泪流满面,“妈,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弟弟!”
为了尽到她做姐姐的责任,她不得不忍受着被董实惠欺负的危险,坚持在铜矿工作下去。
就在那时,弟弟跟彬彬处对象,彬彬是个没钱不结婚的主儿,为了弟弟的婚礼,玫瑰刺为此向董实惠借了五千块钱,而董实惠也为了替她“消债”而几次想占有她。
不过,弟弟是个没法填满的坑,跟彬彬结婚以后变本加厉,不断的向玫瑰刺伸手要钱,此时玫瑰刺已经发现弟弟开始吸毒,
她拼了命的规劝弟弟不要继续下去,可是弟弟根本不听,还威胁说,如果姐姐不给他钱,他就吃安眠药去死。因此她把自己全部的工资都给了弟弟,还向亲友们借了很多钱。
后来弟弟不知从哪里听说,铜矿的矿长偷卖铜矿石,弟弟以为是发现了“金矿”,便几次三番来劝她,要她向董矿长“借”钱,如果董矿长不答应的话,就向大力总公司举报他。
恰恰在这个时候,我来矿里考察,董实惠担心她举报,便和虎子把她绑到了山里。而虎子看中了她的美色,也想和她一起勒索董矿长来发一起大财,便和她偷偷地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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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告诉她,董实惠是准备把她埋到矿洞里。
这一样,促使她终于采取行动。
不过,当时她以为弟弟真的欠了贩毒集团的巨额毒资和赌资,直到今天才明白过来,那一些都是彬彬和瑰木编造出来的谎言。
她得到董实惠的钱之后,对虎子说,只得到了二百万,分给虎子一百万。但虎子根本不信,非要五千万,并扬言如果不给的话,就举报。
玫瑰刺心里当然害怕虎子举报,便跟玫瑰木商量,要瑰木跟贩毒集团的债主商量商量,7000万的债务能不能先还一半,这样的话,她就可以拿出3500万来堵住虎子的嘴。
令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山子知道此事之后,却找到了虎子,将虎子灌醉搞死了……
“好了,我已经一点没有保留地向你介绍了,剩下的事你愿意怎么做怎么做吧,与我无关了!”玫瑰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释然地道。
我根本没有预料到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既复杂又扭曲!玫瑰刺在这中间,整个就是一个受害人的角色!
我没有说话,想了很长时间。玫瑰刺看着我的眼睛,不安地问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这个人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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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很愚蠢,而是相当愚蠢。”
“你以为我对我弟弟做的这些事情都很不值?”
“不但不值,而且是一毛钱都不值。”
“为什么?我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情的理解!”
我冷笑一下,“这件事情我们不要从法律角度上理解,从法律的角度上一点都站不住脚,不管是啃老族还是啃姐族,都是半强迫式的违法。
“我们从中国人的伦理角度来探讨它,似乎有点道理?”
“没办法,咱中国人就是这个观念。”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荒谬的观念!啃老,本身还有一点伦理的存在基础,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啃姐,连伦理上的理由都说不过去!姐姐和弟弟,在这件事情上都可以说是荒谬绝伦!”
我越说越气愤,把酒杯狠狠的往桌子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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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听你的解释!”她说道。
“父母为了延续后代,省吃俭用,把能省下的每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