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质问阎伯松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还想问楼辉的事情,既然是兄弟,作为嫂嫂,怎么就不能知晓呢?
岁涵很委屈,她也仅仅只在成婚后收拾东西的时候才知道有一个叫楼辉的人送来了礼物祝贺他们成婚,另一次是前不久在武悦的口中得知。
买醉真是愚蠢的行为,借酒消愁愁更愁,一杯倒不说还有宿醉后该有的头疼,什么时候才能长记性呢。
“相公,你怎么在这?”
“不对,不对,肯定是我还没清醒过来。”
手按着桌子维持身体稳定,“相公现在还在考场考试,怎么可能会在这?”
时间错乱,脑子不清醒导致的不够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
使劲眨了眨眼睛看着人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不是不让提前出考场的吗?”
“相公,你不会被赶出来了吧?”
阎伯松立即拉下脸来,低落地说道:“此次……”
留给人足够的想象空间,岁涵对自己的判断更有信心了。
“没事没事,当初说好了,这一次就当是试水,过了欢天喜地,没过咱们就当积累经验而已。”
岁涵一下子提起心来,顾不得自己伤心什么,立即安慰那个失落的大狗狗。
阎伯松借此想多谋点福利,却被不速之客打断。
“哥,你可真是越大越不要脸啊!”
熟悉的吊儿郎当,熟悉的人熟悉的脸,这不是楼辉是谁!
不同于岁涵的茫然,阎伯松却是惊讶加欢喜,最终转变成生气,“既然好好的,不先报个平安!”
阎伯松恨不得把楼辉的笑扒下来,无论什么时候都笑,怪不得曾有人说看楼辉笑觉得他欠揍。
阎伯松此时就是如此,明晃晃的笑就是在嘲讽他们之前白担心白想那么多,最终所有情绪化为无奈,楼辉只是习惯了。
“一切安好就好。”
阎伯松拉着岁涵的手,“叫嫂嫂。”
“嫂嫂,我是楼辉,你可别信我哥所说的话,他肯定能考过,考不过我就再也不能看美人。”
楼辉可是拆台小能手,对着嫂嫂装可怜,他哥可是太不要脸了。
日后的楼辉被自己打脸,他成为了自己口中不要脸的人,要脸媳妇都跑了。
“涵涵,他就是我那个不怀好意的弟弟,那鹿茸牛鞭啊都是他送的。”
阎伯松在一边上眼药,岁涵还记得那成婚时某个好心人送的礼物,她可是实实在在的在床上度过了好几日,看向楼辉的眼神就不那么和善了。
“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进来啊。”
让人在门外站着算怎么回事,岁涵恼怒自己的体力不争气,相公的精力旺盛,也怪她脑子抽了给阎伯松做汤,只能说她是自作自受。
“咱们另换一个包间吧。”
楼辉不是故意站门口的,而是有意的,实在是抱歉,桌上凌乱不堪,地上也没好多少,这间包间真是受苦了。
“打包一些,一起回家吧。”
不是不乐意待在这里,而是隔墙有耳,有些话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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