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会会教导一二的。”
“苏婉宁”的话到了嘴边转了个圈儿,笑着对两个嬷嬷微微颔首,甜甜一笑。
“多谢二位嬷嬷提点,若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定然义不容辞。”
两个嬷嬷虽然笑着离开,可关上门后的神色秒转讽刺。
呵!
义不容辞?
用得着?
我呸!
就这样儿的怎么把自己给玩没了心里都没数的蠢女人,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两位嬷嬷根本不知道,就在她们关好门离开以后,屋内的女人面色也瞬间变阴沉。
“早晚有一天。我定然要将这两个目中无人的老嬷嬷给处置了。”
说完话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还是得再抹一层胭脂才行。
正如那两个老嬷嬷所说,若不是靠着这一层胭脂的遮盖,恐怕与苏婉宁相似程度确实不太大。
如今既然她能同宫里的纯贵妃有些相似,主要还是她每时每刻都去下意识的模仿纯贵妃。
如今她的笑容,她说话的语气和语速都像极了宫里的纯贵妃。
时不时的注意露出自己酷似纯贵妃的侧脸,那么在皇帝的眼中就有那么几分相似了。
至于在别人那里像不像,她自是无所谓的。
而京城,皇宫内。
魏令仪的第二封书信,终于是到了景仁宫。
此时的苏婉宁刚刚从皇太后的寿康宫回来,正巧看见那只雪白的信鸽落在了自己的窗边。
苏婉宁也不用兰儿去取,自顾自的走到了信鸽边上,将它爪子上的小竹筒取出。
当苏婉宁将这张纸条上的内容看过以后,不由得也有些慌张起来。
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如此巧合呢?
那个人竟然与自己相似?
难不成自己胎穿到了这里,将苏召南的亲生女儿的灵魂挤到了别人身上去了?
此时的苏婉宁有些慌张,虽然明面儿上看她的家世没问题。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一个外来者。
若那个名字与自己相似的女人,真的是苏召南的亲女儿,那她又该何去何从?
心里事情极多的苏婉宁,再一次华丽丽的失眠了。
以至于第二日的清晨,苏婉宁才迷迷瞪瞪的刚有了一丝睡意,就听兰儿说苏二夫人到了。
一想到自家二嫂钮钴禄小茹也是一个外来者,苏婉宁就犹如找到了能吐苦水的树洞一般,忙翻身而起。
苏婉宁突如其来的动作,倒是吓了兰儿一跳。
“去直接将二夫人领进来就是了,你盯着点儿咱们景仁宫的宫人,让他们各司其职便可。”
兰儿乖巧应是,没一会儿苏二夫人钮钴禄小茹就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哟!看来是我这个做嫂子的来的不巧了。婉宁竟然还没起床呢。”
苏婉宁忙拉过钮钴禄小茹的手,示意她也上来躺一会儿。
钮钴禄小茹笑着顺从的躺下,没想到苏婉宁竟然低低的在她耳边开了口。
“昨儿魏令仪写了一张纸条回来,说是江南出现了一个与我长得极为相似的姑娘拦了御驾。”
“我总觉得这件事儿有些不太对劲儿,眼皮已经跳了一整天了,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样。”
“你说会不会是原主……发现了我这个外来者了?”
钮钴禄小茹轻轻拍了拍苏婉宁的肩膀,示意她放松一些。
“你自己也说过,你明明是胎穿来的,带着的只有自己的记忆。原主只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她没记忆的。”
“且从出生开始都是你在苏家,哪怕她是原主,她也没办法去替代你。”
“陪伴苏家人的一直是你,看着你长大的是苏大人。就是说他们的亲生女儿亲妹妹是旁人,他们哪里又会去信呢?”
“你也不要太过紧张,若她真是原主,非要作死,谁也拦不住。”
“但凡这个人是聪慧的,知道自己是被人顶了身份,那她又不能做出什么来。”
“穿越这件事情就已经够荒诞的了,若她被别人的灵魂赶出去附在别人身上,她说出去只会被人当成神经病。”
“等待她的不是牢底坐穿就是杀头,更残忍的可能就是要用火活活烧死了。”
“放心吧,就这件事儿上来讲你还是安全的。”
“你真正要担心的不是这个突然出现与你相仿的女子,而是和亲王福晋吴扎库明珠那里。”
“若真的是这个女子有什么其他企图,就将她当成狼子野心之人,抹杀了就是。”
“善良乃吾之本性,可在这样的封建王朝,如果善良的代价是付出自己的生命,那还不如变成心狠手辣之人。”
“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这大清之旅既然已经开始了,来都来了,就尽情享受生活吧。”
“宫外的动向我也会想办法帮你盯着的,你也莫要过于忧心了,好吗?”
苏婉宁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大概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不过苏婉宁也认为未雨绸缪,防患未然还是有它的道理的。
尽管苏婉宁也觉得这样的事情不一定会发生,可万一有什么变数的话,宫内再有那有心之人,与宫外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子里应外合。
若目的真是为了对付她,哪怕皇帝和太后都确定的站在自己这一方,也难保有一天会因着多种事情积累在一起猜忌,总归是自己不好过。
苏婉宁还在想着有什么方法能够保护自己,窗外又飞来了一只雪白的信鸽。
苏婉宁有些疑惑,她这次给魏令仪就带了两只信鸽走,哪怕第一只信鸽到了行宫,可这么快又飞回来了不太现实。
可既然信鸽停到自己所在卧寝窗上了,去看看也没什么。
只是苏婉宁看到一张不大的小纸上,密密麻麻的写了正反两面不由就呆住了。
“怎么了?是行宫那边又来消息了吗?”
苏婉宁轻轻点头,将信件拿到了床边,递给了钮钴禄小茹。
“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