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了一脚,雨露均沾,这三人抱着脚趾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嚎叫。
还别说,十趾连心,脚趾受伤和手指受伤是一样痛苦的,更何况我这一脚一点都没留情,直接将他们的脚趾连着足弓给踩碎了。
实际上,脚趾被踩碎之后,没几个人还能忍着疼追上来。
所以,我就这么顺利地带走了李栋和张佳乐,下了电梯,到下面的时候,我才解开他们手上的绳索,又将他们嘴里的布团给扯了出来。
张佳乐一边喘气一边喊道:“你刚刚怎么放过那群混蛋了?那些混蛋,踏马的居然敢绑架警察,我非要让他们将牢底坐穿不可!”
我白了他一样:“你还是闭嘴吧,先度过今夜再说吧,你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张佳乐被我骂了一句,满腹的牢骚都被憋了回去。
倒是李栋一语不发,一副淡定的样子,看来这牛鼻子能做局长还是有原因的,关键时刻沉得住气是很重要的。
到了小区外,我才对两人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新丰县的黑社会非常猖獗,目前我能肯定的是曾队长跟这些人是有勾结的,应该是一把小保护伞,后面有没有地位更高的人暂时不得而知。”
张佳乐愣了:“那胆小鬼……还真敢这么做啊,他下午打电话给我们,其实就是投石问路,知道我们没走之后,以他的能力,要想查到我们住在什么地位是很容易的。”
李栋说:“嗯……你要这么说起来确实是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出卖我?这些人为什么又要抓我们呢?”
我说:“乐哥,你知道抓你们的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吗?”
张佳乐鄙夷地说:“那你就太小看我了吧,这些人,其实就是我们在花果山小庙里见到的那些人,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就因为我们有破坏神像的嫌疑吗?”
“你以为破坏神像在他们的心里是一个很小的罪行吗?说到这,咱们又转回来原先那个问题了,他们将你们带去乡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张佳乐愣了愣:“这个不清楚,难道说,他们真准备绑架我们?乡下藏两个人是很容易的……”
“不,他们没想那么多,但是觉得你们冒犯了神灵,他们应该是要活埋了你们。”
张佳乐吓了一跳大的:“什么?他们敢?我们可是警察!”
“有什么不敢的,现在世道可变了,没什么是这些人不敢的。就说那曾队长,看起来那么胆小,可是为了利益,他就轻轻松松将你们给卖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咱们报警吧。”
说到这,我和李栋两人面面相觑,怎么说了半天,这小子还是一个愣头青一样看不清楚形势呢。
看我们那副表情,他蓦然醒悟过来了:“有曾队长在,这个报警还真是一件挺蠢的事。可是,我们就这样任由这些家伙为非作歹吗?”
虽然张佳乐比我大了好几岁,可是我感觉他就是一个热血愤青啊,有点看不开。
“你是准备打掉这个非法的团伙吗?如果只是想惩罚他们绑架你们的话,等到回到岳海在想办法吧,找纪律部队去办他们,我们是第七局的,管的是诡异案子,而且还积压了那么多案子,哪里有那个精力?”
张佳乐有点尴尬地笑了:“我以前是干刑侦队,见不得人犯罪,这脑子确实还没转过弯来。”
我提醒他说:“其实现在我们还没脱离安全呢,我敢肯定,这些人一定在四处寻找我们。”
说着,我一弹指,将远处的一处监控给破坏掉了。
“我得回民宿那边去拿车,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如果对方比我先找到你们,你们就跑吧,先藏起来,然后再找机会打电话给我,放心吧,没有找到你之前,我绝对不会离开新丰县。”
“你保证?”张佳乐问。
“握草,我发誓行不行?”
张佳乐咧嘴笑:“就是开个玩笑,你看你,还当真了。”
“不过乐哥,不是我说你,你鼻子那么灵敏,如果醒着的话,想必不会被人包饺子的吧。”
听我这么说,张佳乐顿时就义愤填膺起来:“可不是吗?如果不是我睡着了,我怎么可能会被他们堵被窝里给捂了,不过你还别说,我是做梦都没想到,我作为一名警察,居然会被人给绑架了,而且还差点被活埋了。”
我本来准备走了,听他这么说,回头又多说了一句:
“老李,乐哥,我郑重其事地说一句啊,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要重视自己的生命安全,这么多的案子都积压在咱们的手里,你们可不能随便死了,死了谁来为民申冤啊。”
“你能不能盼我们点好?”张佳乐说。
李栋却叹息道:“我也明显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秩序变了,人心也变了。我许多道友都遇难了,邪不压正啊。”
“我先声明一句啊,我没变。李局,林路,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