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滋滋。”
……
我的手机发出连续的振动,我打开看了看,是“一起开黑”群发来的。
刘武军:“为什么?”
张佳乐:“吃了会有什么问题?重金属超标还是有毒?”
老杨:“别唧唧歪歪的,听小林的。”
我想了想,回道:“暂时不知道有什么后遗症,应该会短时间内变得有些痴,需要多久恢复暂时不知。”
刘小春:“我喝了一杯,咋办?”
张佳乐:“小春,你做一套智商题,看自己智力下降了没有。”
刘武军:“搞什么封建迷信,这世上还有喝了变傻的水?”
……
我收起了手机,问田村长:“白毛峡的瘴气,主要出现在哪些地方?”
田村长看了看我,很诚恳地说:“小兄弟,我劝你不要去,已经有两拨人折进去了,打扰老祖宗的亡灵,只有死路一条!”
这就是言多必失了,我立刻抓住了他的把柄:“田村长,你的意思,是你们田家老祖宗带走他们的?你又是咋知道的呢?”
田村长一听就知道自己说错了,立刻改口说:“也不是,我就觉得打扰老祖宗的亡灵是不对的,我是好心。”
我想了想,没再为难他,毕竟现在还不是图穷匕见的时候。
后来,我也走访了三家村民,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村的情况了。
因为饮用水,这个村的村民一直都被阴气侵蚀着,时间一久,神智就变得不太清楚了。
这跟我村里的情况是差不多的,只是那里的阴气来得更加猛烈罢了,而这里是阴气剂量很低,却持续侵蚀……
走访到第四家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熟悉的小孩:铁坨。
“铁坨,牛呢?”我问他,心里略带点怜惜。
“吃草呢。”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望着我的单肩腰包。
我就是从腰包里给他拿了巧克力的,这孩子,记性不错。
于是我从背包里又拿了三块巧克力给他,这已经是我的全部了。
我走访的这几家,不仅外面的装饰差不多,就连屋里的摆设也是一样的:
没有任何现代化的家用电器,连火塘都是老式的柴火灶,这个地方就像是禁锢在了过去岁月里。
“老村长田保国,你最近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我问铁坨地爹,他看起来很憨厚,表情木讷,笑容凝固在皱纹里。
“那咋没有?就是一个月前,春生‘洗三’,我还见到他呢。”
洗三,是汉族生育习俗,婴儿出生后第三日,要举行沐浴仪式,会集亲友为婴儿祝吉,
虽然很吃惊,但是我又释然,我就说吧,田保国一定还活着的,这田兴志真是满嘴胡扯。
可他为什么要隐瞒父亲活着的消息呢?难道是怕我们打扰他?
不对,这个理由不成立,人再不孝,也不能拿父亲的生死做借口。
“田保国最近没在家里啊。”我装作无意间一问。
“在家,一般不见人的,除非是有孩子洗三了,他才会出来。”
“为什么洗三了才出来?”
铁坨他爹有点懵,似乎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好半天才说:“洗三了,他就出来给孩子洗澡,保长生。这样,就不会夭折了。”
听他这么说,我突然来了兴趣,看来这田保国还是“牧师”一样的存在,这跟“洗礼”差不多,也算是一种仪式啊。
“在田保国之前,是谁给村里的孩子洗三的?”
“是田保国他爹啊,叫啥名我就不知道了。”
世袭制的“牧师”啊,这一家人,问题大了。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在村尾汇合,然后准备去车上。
张佳乐说:“田兴志有很大的问题,我建议带上他。”
老杨说:“有问题还带上?他半路使绊子,那不更麻烦?这样吧,车上两人继续在这里监视田兴志,我们准备上棺山,大家汇集一下信息吧。”
我的信息自不必说了,他们的收获也不少。
这个村,非常封闭。
不会外出打工,偶尔有外出求学的,但是最多不超过50岁,都会提前回到村里来。
也许就像是那童谣唱的那样,离开祖地,魂将会无依无靠。
还有一个事,就是这个村的女人,绝对不允许外嫁,但是男人可以娶外地女人。
但一般情况就是,很少有人能娶到外地女人,毕竟这个地方这么闭塞,而且男人也不使用电子设备,没机会接触到外地女人。
所以,村里很多人有智力或者残障的谜解开了,就是近亲结婚导致的。
我汇集了所有的信息,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村的村民,被阴气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