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啦!”
“杀人啦,救命啊!”
杨威口鼻喷血,扯着嗓子叫嚷,想要引关注博同情。
呵呵!
叶欢气乐了。
他观察力敏锐无比,早就将杨威跟黄玉成的小动作收入眼底,知道杨威是黄玉成派来的。
只是一个小角色,没多少空搭理他,本来想随便打发就是了。
现在看到杨威都被抽飞出去了,居然还不消停,还想要挑事情,眼睛危险的眯起。
既然这货自己找死,那他就成全他。
冷哼一声,叶欢逼近杨威,“说我打人杀人是吧?那我就打杀给你看!”
杨威瞬间面如土色。
这才想起叶欢可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怕事情闹大,可能就会投鼠忌器。
可叶欢显然是这种人,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来头,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听说之前可是连裴少的心腹“表哥”都敢打,更别说是他了。
他都被抽飞出去了,老老实实的装死狗多好,反正已经尽力了,就算是黄玉成也说不出什么。
非要再多嘴多舌,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眼见叶欢一步步逼近,杨威惶恐后退,“你别过来…”
叶欢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捏住他的嘴巴,直接将之挤开,随后拔掉一颗牙齿。
牙齿上面神经很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也有“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的说法。
牙疼尚且如此,现在叶欢可是硬生生把杨威的牙齿拔掉,这其中的疼痛比寻常牙疼疼了十倍还不止。
啊啊啊!
杨威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这就受不了了!?”
叶欢却一点也不同情,既然敢诬陷曲颖,那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捏住杨威的嘴巴,再次拔掉一颗牙齿。
接着是第三颗!
牙齿一颗一颗被拔掉,痛苦叠加在一起,疼得杨威死去活来,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地。
杨威彻底怕了。
再这样拔下去,不等一嘴牙被扒光,他估计就会硬生生疼死。
噗通!
杨威跪倒在地,磕头求饶,“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给我一个饶你的理由!”
在生命的威胁下,杨威这一次脑袋转的特别快,“都是黄玉成指使我干的,我不是故意针对珍宝坊的!”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指使的!”
“包括他在珍宝坊监守自盗,以及被珍宝坊赶出去之后,在珍宝坊对面开店抢生意,以及拿痰盂敲诈全都是他指使的…”
杨威门牙被拔掉三颗,满嘴的鲜血,说话都漏风,可是语速却非常快,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生恐这样叶欢还不肯绕过他,他一咬牙又说道:“人群中还有别的人,拿破盆的许三,拿夜壶的二狗…他们手里也有黄玉成开的珍宝坊的发票,准备把一些破盆破罐全都高价‘退给’珍宝坊!”
“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饶命啊!”
哗!
人群一片哗然。
一些吃瓜群众,在叶欢跟杨威一连串的互动中,早就知道了杨威是碰瓷的。
看到他被教训的这么凄惨,一个个轰然叫好。
“打得好!”
“这种人就应该狠狠教训!”
“我早说珍宝坊做生意很公道,不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这些人就是诬陷碰瓷,果然是这样!”
“为了抢生意,连这么无耻的招数都能使出来,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太无耻了!”
“打死他!”
群情激奋。
大家并没有因为杨威的凄惨而同情。
这也是叶欢手段硬,换一个人的话,就算不会让杨威得逞,也肯定不好解决。
倒是曲颖,担心闹出人命,扯了扯叶欢的手臂,“我看他已经知错了,要不就算了吧,别真闹出人命了!”
“滚!”
叶欢低喝一声。
杨威如蒙大赦,落荒而逃。
叶欢目光凝视着之前杨威指出的许三跟狗子几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也要‘退货’?”
许三、二狗尽皆变色。
虽然按照原计划,在杨威打头阵,退了痰盂之后,他们是应该紧随其后跟着退货的。
可,那是在计划顺利的前提下。
现在什么情况?
没看到杨威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三颗门牙被硬生生拔了出来,那还是磕头求饶的结果。
要是求饶晚上片刻,只怕一嘴牙都被扒光了,到时候就是疼也能疼死。
现在“退货”,那不是寿星老吃砒霜嫌命长?
他们还想多活几天呢!
至于说,黄玉成给了好处。
钱固然重要,可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不,不,误会,误会,这边开业,我们就是过来看热闹的。”许三、二狗头摇的拨浪鼓一样,手里的破盆烂罐直往身后藏。
“带着破盆烂罐看热闹?”
许三也是个人才,电光火石之间,竟然想到了托词,“那个,这个破烂盆,不摆在家里也碍眼,媳妇让我丢了。”
“这不,我看这边开业,一时没找到垃圾桶,就带过来了。”
有了许三开头,二狗也用了同样的借口。
“我也是扔破烂的。”
说着,二狗手一松,直接把破瓦罐砸了个稀巴烂,转身就走,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祝福这边生意兴隆。
“等一下!”
叶欢的声音不大,可是落在二狗耳中,却不啻于一道惊雷。
二狗脚下一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身体颤抖如筛糠。
“饶命啊…”
“这边开业,你把垃圾丢门口,还怎么做生意。”
“把你的垃圾带走!”
听到叶欢只是让把垃圾带走,并不是要收拾自己,二狗如蒙大赦,手忙脚乱的爬起,“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二狗手脚并用,麻溜的把碎瓷片清理安静。
叶欢转而看向黄玉成,“现在该算算咱们的账了吧。”
“你别过来,我…我是帮裴少做事,你要是敢动我,就是跟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