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历劫我是认真的
时姜很是好奇,若是马夫没有控制住马匹的话,直接把这齐瀚踩个半身不遂怎么办?
又或者,如果看到马腿朝他身上落下来,齐瀚会不会一个驴打滚躲开?
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时姜有些意兴阑珊,看着齐瀚的表情也不怎么好。
“抱歉,都是在下的过错,害得姑娘受惊了。”
躺在地上,就算长的再俊美,姿势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所以,齐瀚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整衣裳,对着时姜拱手行礼道歉。
“哦,那要如何赔偿我受惊的损失?”
时姜听到他这话,眼皮一翻,直接问道。
呃……
齐瀚先是愣了愣,按道理,像时姜这样的千金小姐,不应该娇羞的说没事,反问自己有没有受伤才对么?
“不知姑娘想如何赔偿,瀚定当竭尽所能。”
自己如今是一个虽然贫穷,但是努力向上的人设,不能崩。
所以,说完这些话后,齐瀚用力憋了憋气,让自己的脸庞一下变的通红,显得有些窘迫的感觉。
“所以说,如果我提出的要求,超出你能做到的范围,你就无法赔偿了,对不对?既然如此,何必放大话?啧,最是看不起你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裘叔,宴会快迟到了,赶紧走吧!”
时姜对着齐瀚嗤笑了一声,嫌弃的打量了他一番,直接摔下手中刚才掀起的帘子,然后对着马夫说道。
“哎,好的,大小姐,您坐稳了!”
裘叔一挥马鞭,直接从齐瀚身边匆匆驶过。
若说刚才齐瀚是故意憋红了脸,现在却是真正气红了脸。
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的神色。
之前打听来的消息,都说这时家大小姐虽然是个武将之女,可心地却很是善良的。
如今看来,哪里有善良二字可言?
骄横还差不多,之前好名声的消息,怕不是误传吧!
“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等见不到时家的马车了,齐蛮才从巷子里窜了出来,对着站在原地生气的齐瀚问道。
原本,他们还准备了第二个办法,那就是他们假装地痞流氓,来打劫公子,好让那位大小姐来个美人救英雄。
到时,也能让公子有理由跟这位大小姐扯上关系。
可没等他们出场,那时大小姐居然就跑了!
看着公子那张气红后又变黑的脸,齐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啥,突然觉得公子这模样有些惨。
“哼,她以为去了那定安亲王府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成?既然她不吃敬酒,就等着吃罚酒吧!”
齐瀚用力一挥衣袖,转身就走。
却不知,在他带着齐蛮这群人离开的同时,有人远远地跟了上去。
大小姐说过了,这一路必定会有事发生,若是有事发生了,让他们不要出现,而是盯紧了那来闹事的人就行。
不用打草惊蛇太过靠近,只要查探出对方的住处便行。
那边时姜到达定安亲王府时,大多数都已经到了。
所以,等时姜一走进去,原本嬉笑热闹的那些小姐们,顿时纷纷住了嘴,朝她瞧来。
看清楚她是谁后,便有人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有那认识的人,为那不认识的人解惑时姜的身份。
“时大小姐好大的架子呀,南康郡主宴请你,居然到现在才来。莫不是以为,以后能借着嫁给连城公子的光,所以才会这般瞧定安亲王府不成?”
说话的是国子监从四品左司业陶运春的嫡幼女陶思露,她一向跟南康郡主玩在一起,常常做南康郡主的马前卒。
“陶小姐此话差矣,南康郡主是主,我是客。既然我是被邀请的客人,主家岂会对我来的早晚有异议,毕竟,我又不是不来。即便是我不来,只要我能给出缘由,想必南康郡主也不会为难她的客人才是。陶小姐这般质疑南康郡主的为人,莫非陶小姐对南康郡主是有什么误解不成?至于嫁给连家公子,岂是你我两个姑娘家能置喙的事。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那连公子订婚前,连面都未曾瞧见过,何来借光一说?啊……莫非,陶小姐曾想借谁的光不成?”
时姜慢条斯理,有条不紊的说道,最后假装失言,捂着嘴,一脸震惊的瞧着陶思露。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南康郡主是好姐妹,岂会对她有什么质疑?时姜,你……你不要含血喷人。”
对于前面的话,她还能辩驳一二,可后面时姜说的那些话,不管陶思露如何辩驳,都是错。
毕竟,她一个还未订亲的黄花闺女,如何能随意的谈论婚嫁之事?
传到前面那些夫人的耳中,定会觉得她太过轻浮,到时丢脸的,也只有她一个人罢了!
所以,陶思露的脸孔涨的绯红,简直快滴出血来一般。
“哟,看样子是我误会了呀?幸好幸好,就如同陶小姐误会我一般,大家都不是故意的就好。”
时姜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假笑来,对着陶思露说道。
只是,刚才陶思露说的话,大家伙都听的很清楚。
虽然她们也不喜时姜,可陶思露那迫不及待上前泼时姜脏水的嘴脸,她们也很是看不上。
“时小姐真是会说笑,思露不过是心直口快而已,那些话不过是无心的,还请时小姐勿往心里去。南康郡主应该快过来了,时小姐快里面坐吧!”
见陶思露败退,一旁端坐的一袭青衣的清秀佳人袅袅站起来,对着时姜客气的说道。
“沈小姐还真是仗义,本小姐对仗义的人最是喜欢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刚才说话的,正是国子监从三品祭酒沈从文的嫡长女沈燕。
若说陶思露是南康郡主的马前卒,那这沈燕便是南康郡主的军师。
只不过,同是拍南康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