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家一大家子和村长赶到时,只见陈桂英已经无力的躺在地上,双手一动也不能动,额头上满是大汗,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到底是见多识广,听到乔三成疯子一样的跑来,说陈桂英要毒杀时姜时,他满脸写满了是你疯了吗的字样。
虽然觉得乔三成是在讲疯话,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跟来瞧一瞧,却没想到,居然见到这一幕。
他连忙上前,去检查陈桂英的伤势。
“村长,放心吧,我不过是卸了她的胳膊而已。毕竟,要是不卸她胳膊,她可不是光拿下了毒的食物毒死我这么简单了。”
时姜在一旁,轻描淡写的说道。
村长检查完,确实如同时姜所说的那样,陈桂英的手确实只是被卸了膀子,用不上力道而已。
“时姜,你怎么能对你大伯娘下这么狠的手?”
“喏,这就是陈桂英拿来的白馍。我怀疑里面被她下了毒,她想害死我。所以,跟她想杀我比起来,卸了她的胳膊,那还是轻的。所以,就她这样的人,凭啥还能说她是我的大伯娘?村长,快别玷污这称呼了吧!”
站起来的村长,听到时姜理直气壮的说道。
“时姜,你就凭你一句怀疑,就把人胳膊给卸了?”
村长差点被时姜这句话气了个仰倒,没好气的指着时姜质问道。
时姜侧了侧身子,指着摇椅旁边小桌几上的碗,看着村长说道。
“你说我只是怀疑,那白馍就在这呢,你要是不怀疑,你吃一口试试?放心吧,凭她应该也找不到什么厉害的毒药,无非就是老鼠药罢了!若是村长你只吃一口的话,就算毒发了,及时送到医院里抢救,应该也是能救得回的。”
“你……!?”
听到时姜这话,直接把村长后续所有的话都给噎在了嘴里!
“来了来了来了,我抱了只鸡过来。”
乔三成从他们的身后猛的窜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只才养了一个多月的小母
。鸡,这几天正下着蛋呢!
既然怀疑陈桂英下毒,最好的办法就是试试这白馍里到底有没毒就知道时姜的怀疑是真还是假的了
反正,不管是哪样,对乔三成来说,都没啥坏处。
见到乔三成把小母鸡抱过来,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桂英顿时挣扎的喊了起来。
“啧,真是吵死了。要是再敢出声,也不用拿我的小母鸡试毒了,信不信我直接拿这白馍塞你嘴里给你堵上?”
时姜的头朝陈桂英那边偏了偏,然后微微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
听到时姜这话,陈桂英的声音顿时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知道,时姜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敢这么做。
原本小母鸡还有些不安,等到乔三成拿起碗里的一块白馍,然后掰碎了,丢在小母鸡的面前。
被小母鸡当成饲主又在喂食它,所以,小母鸡毫不犹豫的啄了起来。
乔家人和村长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看着小母鸡吃下那些白馍碎片后的反应。
陈桂英在看到小母鸡啄下第一块碎片时,就知道完了。
果然,没过多久,原本精气神十足左一块,右一块啄白馍吃的欢快的小母鸡,突然一下抽筋起来,扑腾了几下后,就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众人的眼神顿时从那小母鸡的尸体上移到陈桂英的身上,见她闭着双眼,一脸颓废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明显是她知道这白馍里是下了毒药的。
“陈桂英,你怎么能这么干?”
亏之前自己还帮她说话,村长满脸通红的瞪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桂英,气的要死。
“去,把她男人叫来。”
村长随意指了乔老二,让他去喊时大伯过来。
乔老二去喊时大伯时,可不光是喊了他一个,一路过去时,碰到有人问,就把今天的事给说了出来。
身为大伯娘毒杀自己的亲侄女这么劲爆的话题,一下子就把村子里的所有人给点燃了。
等到时大伯带着时梅赶到乔家老宅这里时,里里外
。外,包括墙头上,都挤满了人。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梅儿她娘,你咋这样子了?”
时大伯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妻子陈桂英,还有一旁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一只小母鸡,旁边是撒着的白馍碎片。
而院子里那个小桌几上,装着白馍的碗,他一眼就看出,是他们家的。
“娘,是不是时姜这个疯女人打的你?”
时梅扑到陈桂英的身上,一边哭一边喊着。
果然,听到她这话后,看到陈桂英惨样的人,忍不住有些不忍,嘀嘀咕咕的说着时姜的心实在是太狠了,自己大伯娘,居然能下得去这般死手。
时姜冷笑了一声,指着那躺在地上的死鸡说道。
“我想说,那些心不狠的人,要不要也来啃一口我这大伯娘亲手做的亲手送来的白馍?等你们吃下去后,死的不能再死了,再来说一下你们会不会跟我一样的做法!如果你们能做到死了也不那么狠心的还手,旁人打你左脸,你就笑眯眯的伸出右脸让她继续打,我就承认一句,我确实心狠,也确实能下得去这般死手对待我这要害死我的所谓的大伯娘。”
听到时姜这话,原本私底下嘀咕时姜心狠的人,顿时一下噤了声。
“时梅,你说我是疯女人?我看疯的是你和你娘吧!我就想不明白了,我都被你家嫁给了乔三成,你们一家把我从小订下的亲事给拿走,我也没多说你们什么。我都已经做到这样了,你们家总应该心满意足了吧?却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你娘今天会做了这个白馍过来,少不得是因为中午时分你去找乔三成,没想到乔三成没搭理你,你回家后跟你娘添油加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