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的脑壳直接炸裂了!
秦可欣乃是滨海市赫赫有名的大美女,多少富家公子垂涎欲滴,登门提亲之人可以说是踏破门槛,却一概都被她拒绝了。
如今突然冒出一个老公来,而且还是一个鞋子上泥巴都没擦干净的土农民…
这他妈毁三观啊!
本来,叶不凡脸上还流淌着志在必得,这时整张脸也是阴沉了下来,无比的愤怒。
“可、可欣…你、你是不是在开玩笑?”秦老爷子头晕目眩,颤颤巍巍拿出降血压的药猛嗑。
“爷爷,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呢!”秦可欣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结婚证,示众。
完犊子了,有了这个红本本,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变成二手货了。
“小、小伙子,你家在哪里?来滨海市,要、要干什么?”秦剑雄哭丧着脸,颤声问道。
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万一,叶城是个微服私访的豪门大少爷呢?
叶城:“我家在山上啊,那风景、那空气,你们城里根本没法比,花钱都买不来!我来滨海市嘛,就随便逛逛,都说大城市让人流连忘返,我在山里待得都长痔疮了,自然想出来见见世面。”
秦剑雄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一向将秦可欣视为禁脔的叶不凡,更是心态大崩,攥着拳头,眼睛里全是怨毒,疯狂大吼,“乡巴佬,我警告你,赶紧和可欣离婚,她不是你能染指的女人!”
秦家人也都是如丧考妣。
就在这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包间门被推开了。
皇冠大酒店的总经理张千玺,走了进来,笑道,“抱歉,打扰各位了,这个包间上个月就有人预定了,没想到餐饮部工作出现了纰漏,给忘记了,现在正主来了,还请各位移步到其他包间或者大厅。”
他看似是在协商、表达歉意,但语气中却有一种毋庸置疑。
闻言,本就在气头上的秦老爷子,更是勃然大怒,愤而拍桌,“那是你们酒店工作失职,凭什么要我们挪地方?店大欺客是吧?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叶不凡脸色一沉,冷笑道。“张经理,今天是秦家老爷子七十大寿,大喜的日子,没必要这么不近人情吧?”
“谁占了老子的包间?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突然,从门外蹿进来一个三角眼,络腮胡子,眼神凶悍,活脱脱就是一副土匪面相的壮汉。
眼神嚣张跋扈,身上酒气熏天。
壮汉一进来,就拿凶光毕露的眼睛瞪着叶不凡,像是要杀人。
“是、是铁掌帮的丧狗!”叶不凡被瞪得头皮发麻,一瞬间仿佛命根子扎进了冰天雪地里,全身上下直哆嗦。
这铁掌帮在滨海市可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几千帮众,个个都是刀头舐血的亡命之徒,敢杀敢拼。
尤其是帮主龙爷,权倾一方,心狠手辣,性格暴戾,一掌能拍死一头牛,是个惹不起的狠角色!
别看叶家在滨海市有些根基,但终归只是做正经生意的,倘若得罪了铁掌帮,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眼前这个强势闯入包间的壮汉丧狗,是龙爷的心腹,据传几年前和一个外地人发生了口角,当晚就把别人浇筑进了桥墩里打生桩!
“叶少,太欺负人了,你可要给我们做主。”秦剑雄一脸愤愤不平。
我做个锤子主啊!
叶不凡心里慌得不行,故作镇定,“老爷子,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这个包间早就订出去了,咱们就到隔壁包间去吧,回头我让张经理送瓶酒,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我的!”
“瓷器不跟瓦片斗,没必要为了一个包间和丧狗死磕…”叶不凡怕秦老爷子不依不饶,连累自己,低声提醒道。
“我们走!”秦老爷子灰头土脸。
“等等!”丧狗忽然叫道。
他目光在包间里一扫,看到秦可欣之后,眼睛里顿时出现惊艳的神色,以及难以掩饰的欲望,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你们可以走,她得留下!”
丧狗指着秦可欣,擦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喉头老痰咕噜作响,“极品,极品,好久没见过这种尤物了…来,妹子,陪狗哥喝几杯…”
秦可欣花容微变。
秦家人的脸色,都是变得无比难看,但畏于丧狗淫威,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仗义执言。
秦老爷子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叶不凡,毕竟,包间里就叶不凡的人脉最广,社会地位最高。
叶不凡早就吓得面青唇白,哪敢出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眼角余光瞟到叶城还在旁若无人的吃喝,灵机一动,干脆来了个祸水东引,大叫道,“乡巴佬,你老婆这样被人调戏轻薄,你怎么也该站出来保护她,居然漠不关心,太无能了,太乌龟了,太没有担当了!”
在叶不凡看来,叶城接下来要么以卵击石自寻死路、要么跪地求饶丑态百出,几乎不会有第三种可能性!
此时,精虫上脑的丧狗,已然径直走向了秦可欣,听闻叶不凡的话,便看向叶城,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和残忍。“你老婆?”
叶城用纸巾擦了擦嘴,抬头灿然一笑。“是啊!”
丧狗脸上展览出一个下流的表情。“那敢情好!我最喜欢少妇了,活好还懂事!而且,还能给她老公戴绿帽子,想想都舒坦!要不,等会儿我办事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顺便帮我拍个小视频?”
话音刚落,叶城脸上笑容不减,人却已经腾地一下站起来,猛然一脚踢出去,速度快如闪电!
目标,不偏不倚,直接踢在了丧狗的裆部!
太鸡儿阴了!
叶城还没蠢到在公共场所故意杀人的地步,也就是随意一脚罢了,但凌厉之势好似大江浪涛,铺天盖地,直接将丧狗崩飞出去好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