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大头这是搞完学霸人设又开始搞医学生人设了?】
【装过头了吧,我也天天吃钙片,谁家这钙片这么小?】
【大头有被害妄想症吧,那可是岭南首富家,人家堂堂的影后,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害陆晔做什么?】
【就是,最讨厌这种生在后门还不上进了,要是我儿子早给他腿打折了。】
【我去搜了陆家官网,陆首富都为当年的事道过歉,说不是白女士的锅了,哪里还用得着沈大头在这儿假好人】
看着白柔柔一副要昏厥的模样,弹幕上全是声讨沈姝桐的。
是的。
陆伯渊还是个情种。
当年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说是自己犯的错,是他不对,把白柔柔摘的一干二净。
甚至他们举行婚礼的时间都是等陆晔母亲过世三年。
——
沈姝桐听着喜鹊巴拉巴拉的在这里BB着,也不着急。
还叫人拿来染指甲的,开始在手上涂涂抹抹。
“沈小姐,你好歹也是大家出身,是不是应该为你刚刚对我们夫人的无礼道歉?’
“算了,喜鹊,都是一家人,为了这点小事不值当。”白柔柔又开始咳嗽起来。
“怎么就是小事了,之前小少爷在家的时候就对您...”喜鹊急得脸都红了。
白柔柔的脸色暮地一沉:“够了!退下!”
“夫人...”
“美美~!”见主仆二人演的激烈,沈姝桐冲管美美招了招手。
管美美应了一声,随即便把两颗金豆豆放在了白柔柔和喜鹊面前。
白柔柔一怔:“沈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的?”
沈姝桐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身后管美美笑着解释道:“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看戏都是要买票的。”
“既然白女士的说是和我们一家人,那这票钱能省,打赏还是不能省的。”
白柔柔捏着手帕的手一抖。
这个小贱人..
她在瞧不起她吗?
“我没有轻贱戏子的意思,除非你自己觉得演戏是低人一等。”沈姝桐放下刷子,懒洋洋的看着她。
“白女士,你既然这么自信,咱们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你这个盒子里不是药,1个亿,你敢吗?”
白柔柔??
这哪来的奇葩!
一个亿张口就来?
“或者...你觉得少的话。10个亿如何?”沈姝桐拖着下巴,颇有兴致的笑着。
仿佛她说的只是简单的十块钱一般。
“沈小姐说笑了。”
“这种无聊的赌约没有意义。”
“你说这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咳咳——”她一边说着,一边叹息:“到底是年轻,不知道钱来的可贵,叶家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没有意义吗?那白女士在这里误导别人,让别人误会我家弟弟,是在恶心谁呢?”
“你的助理说的没错,你们的确是在我婆婆去世三年后才结婚的,但这三年,你敢说你没有和我那便宜公公住在一起?”
“别着急否认啊,我友情提示你一下,岭南羊城的帝景花园,是我朋友家的,她那个人有强迫症,本身还是学法律的。”
“当然,我不是说陆伯渊给你买的豪宅有问题,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我只是想告诉你,她有个习惯,为了出事不扯皮。”
“她家所有的楼盘公共区域的摄像头覆盖率达到了百分之九九,这个在花园里接吻呀,车库里牵手呀...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她给你打包一份。”
“就算是我给阿姨的见面礼了。”
白柔柔肝疼。
之前是装的。
现在是被气的。
她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努力的保持着冷静。
“是否在沈小姐眼里,来看孩子都算不道义了?”
“是,我承认,姐姐去世的头三年,我和伯渊见过面,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我...”
沈姝桐打断她的哭诉,并贴心的给她递了一张餐巾纸。
“白女士,孩子是无辜的没错,但看孩子需要过夜吗?当然,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可能车坏了,下雪路滑,衣服脏了,喝了酒了。”
沈姝桐直接帮她说出了N种理由。
末了,她淡定总结:“哦,反正监控也没看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用和我解释,我也不是你姐姐,你怎么想我也没办法。”
白柔柔:@##¥%…
察觉到白柔柔要晕过去了。
沈姝桐直接冲开车的司机道:“师傅,马上掉头去圣马力医院,顺便给那边急救中心打个电话。”
说完,她看着目瞪口呆的白柔柔微微一笑:“白阿姨,洛城目前最贵的医院就是圣马力了,国际连锁。”
“您若是不放心呢,也可以从陆家叫人。”
白柔柔气得脸皮都一抽一抽。
“沈小姐,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是啊,你真想要出气,去找陆晔的父亲啊!”
喜鹊也被气糊涂了。
沈姝桐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不是他不在吗?”
“我怎么过分了?我看你吃的药不对劝你换药,还告诉你我这里有你的甜蜜爱情记录,看你快晕倒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阿姨,你还要我怎么关心你?”
“我想给你送钱打赌你也不乐意不是?”
“啊...不行...我好难受啊。”
“美美,快,把阿晔的照片拿来让我缓缓心情。”
沈姝桐一脸被气到,捂着胸口就闭上了眼睛。
直到管美美把一张足足有屏风那么大的照片挡在了她和白柔柔主仆二人之间,沈姝桐这才睁开了眼睛。
“哎,我可怜的小晔啊...”
“难怪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生活费,你怎么斗得过教母啊。”
“你这么漂亮,脸皮又薄。太善良了,可是要吃亏呢。”
陆晔脸皮薄?
心善?
白柔柔气笑了。
但她还不能晕。
若是真的晕了,这女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