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着，
“林老师，你……你怎么来了？”
林沫沫见人好好的，并无一样，这才说是，上去道：
“你这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学校，电话也打不通，学校老师都急死了，你说我要不要来找你？”
保瑶瑶道：
“林老师，对不起啊，我那个……那个以后不读书了，我给班主任写了条子的，就放他办公桌抽屉里。
他没看着吗？”
林沫沫道：“你好好的为什么不读了？再有一年就要毕业了，这样多可惜。”
一边老人一听，立马问自个孙女，
“瑶瑶，你怎么不念书了？先前不跟我说学校放假嘛？你这孩子还学会撒谎了，要气死我是不是……咳咳咳！”
这一急，咳嗽起来！
“爷爷，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保瑶瑶忙拍着她爷爷后背，道：“你别生气了，我，我……”
“好了，瑶瑶！”林沫沫打断，“把你爷爷先扶屋里，坐下歇会！”
“喔喔！”
保瑶瑶把人给搀扶着进了屋里，林沫沫两人跟上，到了屋里头，昏昏沉沉的，弥漫着很浓重的中药味，
最里头是灶台，边上有一猪圈，在外面是一些桌椅，一侧角落堆放了不少废旧报纸、纸板，很难想象，京城周边还有这种条件的家庭。
保瑶瑶把她爷爷搀扶到一边椅子上坐下，拿了桌上一个碗，给倒了杯水，
“爷，你先喝口水！”
老人接了，道：“给你老师也倒两碗快点的。”
保瑶瑶点头，“那我去把碗先洗了……”
“瑶瑶，不用了！”林沫沫给她叫住，道：“我俩不渴，你跟老师说说，为什么不上学了？
虽然只是大专毕业，但好歹也能拿个文凭，不然你这什么也没有，就是到社会上找工作，只能干些底层的工作。
还有啊，你这学习也不错，咱还可以考本的嘛，千万不要一时糊涂，到时都没得后悔……”
保瑶瑶为难道：“林老师，我……我不是不想读书，是……是没办法了！”
“那咋的了？”
保瑶瑶道：
”我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血压高，之前就突然晕倒，还是村里人给发现及时送医的，后面要再出意外，我……”
“你家里没其他人了吗？”林沫沫问道。
保瑶瑶摇头，“我爹妈在我很小时候就没了，我奶奶后来也走了，是爷爷把我一手带大的，
在这世上，也就剩爷爷一个亲人了，我得留下来照顾爷爷。”
“你这孩子！”老人道：
“我没事的，不要你照顾，你要真为爷爷好，那就去好好上学。”
“就是了，瑶瑶！”
林沫沫道：“等大学毕业，找到工作，可以赚钱了，这样才能更好的照顾你爷爷嘛，是不是？”
“可是……”
保瑶瑶道：
“我走了，我爷爷怎么办？现在村里都没人了，有的也是几个老人，我爷爷要有个万一，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个嘛……”林沫沫低头想起来。
叶泽一边道：“这有什么难的，把你爷爷带上，一块去学校，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