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就应当想得到会有今日这一遭。
王岁晴见到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转,更是激动得两眼冒精光。
原来自家爹爹早已经有了这般充分的准备,连这些重要人证都找全了!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可磨叽的,早就应该直
接动手,把严攸宁给抓起来啊!
若他早动手了,哪里还轮得到自己来冲锋陷阵,还平白受这等惊吓。
秦淮和兰清笳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
他们也未曾料到这一出。
他送往京城的急奏尚未得到回音,严攸宁的身份便依旧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所以云子鹤协助严氏产女,并收养严攸宁之事就是一大罪责。
若泰平郡王没有出现在此地,也未曾掺和此事,秦淮大不了便只手遮天一回,直接把云子鹤保下来,总不至于让他受半分损伤。
但好巧不巧,泰平郡王突然出现,还恰好撞到了此事上。
他毕竟是长辈,连熙元帝都对他客客气气,秦淮自然不能不卖他薄面。
此事有了这么几个证人,云子鹤必然难以辩解。
泰平郡王要是想主持此事,要依律法严惩云子鹤,秦淮就算要徇私,也都没那么好办了。
现在唯一期盼的,便是这两个证人是假的,或者二人临时反口,不指认云子鹤。
但前者显然不可能,因为他们都已经注意到云子鹤的脸色变化。
若那两个证人是假的话,他不可能会露出那般神色。
至于后一种可能……
他们的期望也很快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