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穿中山装,而且这男人长得还清秀,看起来年纪不大,所以一出场就显得挺扎眼。
周围有人甚至在旁边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这是谁呀?难道是明星,怎么穿成这个样子,长得倒还不错。”
王鑫嘴角抽搐,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为什么觉得这个青年或许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呢?
跟老板待在一起久了,他总觉得老板的身份来历不简单,周围聚集的人也很不正常的正常。
他这想法刚刚从脑海里掠过,那个穿中山装的青年,居然目不斜视地定到了他的身上,并抬步走了过来,行走间袍袖飘飘,两手端直,一看就是气势非凡。
王鑫忍住把腿就跑的冲动,硬生生的站在原地等他,青年转到自己面前,低下头望着他手里的木板,再抬头望望他,再看看直板,再看看他,随后就不动了。
也不说话,王心被瞪得浑身开始颤抖,就有点心虚无力的开口:“请问您是二师兄吗?”
那青年嘴巴紧紧的抿着,硬是不肯开口说话,只是一点头,就盯着他看,不说话了。
王鑫拼命的维持自己的声音不颤抖,笑眯眯的说的:“我,我是老板派过来接您的,我叫王鑫,二师兄,请多指教。”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和面前的这个男人握个手,问个好,可是手伸出去,那人只是低头盯着看,也不伸手也不动。
王鑫顿时尴尬了,慢吞吞的收回手掌,干干笑着说:“既然都已经到了,天色也不早,我先送您去安排的酒店暂住吧。”
估计这兄弟就等他这一句话,眼神微微一闪,点头,抬步就走。
王鑫随后赶紧凑上去跟前跟后的问:“二师兄,请问您有什么行李吗?要我去帮你领吗?”
二师兄一摆头,一马当先的往出口走去,不偏不倚,所过之处,行人必退,硬生生给他腾出了一条直线路。
王鑫看到这迷一样的场景,心里留宽带眼泪。
老板,您的师兄们怎么都这么奇怪啊?他却是有苦说不出。跟前跟后的,跟着二师兄跑到了门口,拦了一辆计程车,就往旅店直飚。
路上,这二师兄正襟危坐,腰板挺直的跟铁板一样,连眼神都不动,只是前方大马金刀的模样,把司机都吓到了。
忍不住几次将眼神投到副驾驶上的王鑫,好像在问,这兄弟脑子没毛病吧?
王鑫苦笑,直视前方,装不说话。
虽然这二师兄脾气和外形看起来古怪,但好在还挺好安排,整体来说比较乖,王鑫将他领进酒店,送进了房间后,问他有什么想要的,这诗只是摇头。
王鑫再也呆不下去,看了看时间,就说自己有事儿,打了个招呼就冲出了酒店,又直奔刚刚出去回来的机场。
一到机场门口,老远就看到陈助理拿着两个行李箱,低头看手表,那表情凶恶的很,似乎有些不耐烦。
王鑫心里一疙瘩,赶紧打开车门,呼喊着冲过去:“陈助理,陈助理,我来晚了。”
刚刚一站稳,头上就挨了一巴掌:“老子叫你在机场等老子,你等个屁,结果是老子等你十五分钟,你干嘛去了?有没有一点时间观念了?”
王鑫开始点头哈腰,陪笑道歉:“陈助理真对不住,这是公司的业务突然被安排的有点多,所以来晚了而已,你就原谅我吧,不会有下次了。”
陈助理也没真的想骂他,只是自己在这里等的鬼火四起,所以才忍不住骂了两句。
两个人拿了计程车,直奔陈助理的住处,路上陈助理问他:“公司现在怎么样?新的总经理对你还好吗?有没有为难你?”
王鑫一听这话,恨不得买进陈助理的怀抱,哭号说:“助理呀,您真是有所不吃,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相信我迟几日可待。”
陈助理吓了一跳,跟他附在自己肚子上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背,问:“怎么了?难道他亏待你了?”
王鑫苦哈哈的抬头望着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复杂的说道:“亏待倒不至于,但是很古怪啊。”
陈助理眉毛一跳,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问:“怎么个古怪法?你说来听听。”
王鑫装模作样的擦自己眼角流下来的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哭啼啼的说道:“陈助理,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你不在,新总裁就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且因为你跟我的关系新总裁就有意的拉拢我,但是他对我做的事情特别奇怪,我简直要疯了。”
陈经理手一抖,不信就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王鑫盯着陈助理,有苦说不出,硬生生的包住嘴,只是摇头。
两个人回到陈助理住的公寓,对着吹了一瓶酒,王鑫才有胆子把这一段时间被弄得快要神经衰弱的事件,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陈助理从头到尾,都静默如山,只是一口一口的将酒液吞下肚,时不时的眉毛紧皱,低着头,也不知道再生是什么东西。
“你说最近这二少爷一直带着你,走前走后还带着你回老家?”
良久,他才问这么一句,王新趴在茶几上,灵魂快要出窍,只能够点头:“对啊。”
虽然他以前也老跟陈助理来往于陈家老宅,可是这意义完全不同。
他跟陈助理一起回去,那就是个打酱油的,可是跟二爷走得近,在陈家下人,还有公司里人眼里,那就变得里外不是人了,他到底在哪个阵营?但实际上他哪个阵营都不占啊。
陈助理忽然一笑,把啤酒瓶往桌上一搁,看起来是喝空了,他用打商量的语气的:“王鑫,自从你跟了我,我对你也不薄吧。”
王鑫傻了吧唧的点头:“对啊,陈助理你对我一直可以的,所以我不想要转换阵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