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这里的鱼产量很丰富,各个品种都有,咬钩很快。
钓上来之后,无一都被陈逍遥重新丢回大海之中,来回反复,他旁边的水桶始终是空的。
“这位小友,为何将钓上来的鱼又放生回去?”这时候旁边有位老者问道。
只见那位老者穿着有些随意,灰色短袖衬衣,蓝色七分短裤,一双人字拖。带着圆顶毡帽,太阳镜遮住半张脸,八字胡,皮肤已经被太阳晒得有些微红。
在他旁边的水桶里,里边有半桶鱼,这是他今天的收获。
他似乎已经注视陈逍遥很久了,也是有些纳闷。
陈逍遥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那我想请问下老先生,你是钓鱼?还是垂钓?”
“都是钓鱼,有区别么?”老者有些惊讶。
“醉翁之意不在酒,钓翁之意不在鱼。垂钓在于钓,而钓鱼在于鱼,只是追求有所不同而已。”陈逍遥笑道。“钓鱼者,追求名利,为鱼而钓。垂钓者,则是享受钓鱼的过程。观鱼漂之沉浮,忘世俗之烦恼,有上钩之欣喜,亦有脱钩之沮丧。”
老者点点头,似乎明白什么,眼中满是赞赏。“想不到小友年纪轻轻,境界觉悟如此之高,老朽佩服佩服。”
说完,那老者竟然起身,将水桶里的鱼全都倒回大海之中。
默默看着,陈逍遥并没有说什么。
“老朽燕京任天行,不知小友尊姓大名?”老者放下水桶,继续坐在椅子上,随手递过来一张名片。
瞥了眼名片,陈逍遥随手放入口袋之中,笑道:“江北市,陈逍遥。”
任天行笑着点点头,默默将这个名字记下。“不知令尊是谁?”
“我只是入赘到江北,之前并不在华夏生活。至于二老,他们现在都不在人世了。”陈逍遥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