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词来形容你。”
那些她一时激忿之下骂出的话只是为了出气,实际上用在霍言的身上并不完全合适。
他表面多么完美,内心就多么冷酷,而且他对情绪的把控一流,无论她说什么骂什么,他都不会被她激怒。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驯服她,并非为了报复她,盛曼茹能够分清其中的区别。
就是因为她看清楚了,所以才更加肯定他根本不爱她!
但是这个男人却紧抓着她不放,还坚持让她为他生孩子,就让她看不懂了。
“你是我的初恋,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你将会是我未来孩子的妈咪,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会相守到白头。”霍言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握着她的手,很认真地告诉她。
盛曼茹问他:“你还会再抹去我的记忆吗?”
如果她没有失忆,就不可能做到跟他相守到白头,除非他能关她一辈子。
“这个问题以后再研究。”霍言吻了吻她,原本握着她纤手的大手开始不安分了。
盛曼茹抓着他那只作乱的大手,颤声问他:“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除了我还有别人知道你的另一副嘴脸吗?你到底在隐藏什么!为什么你始终不敢告诉我。”
霍言目光冷下来,语气很淡:“我说过,你知道太多并没有好处。”
盛曼茹绝望地阖起眸子,她尽管已经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此时还是被他的冷硬心肠给伤到了。
郎心似铁,说的就是霍言了。
“我并不认为这些事情很重要。”霍言蹙眉,语气竟然有些委屈:“为什么你这么热衷挖掘出别人的隐私?我认为我的过去并没有伤害到你,只要你别再去深究就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他真的不想让她知道得更多。
不止是为了避免自己在她眼里的形象更不堪,也是因为自己确实不想再提及那些已经被他遗忘的往事。
“我想要你。”霍言的语气变得暧昧,并且认真征询她的意见。“你是想在清醒的时候做,还是想睡着的时候?”
盛曼茹惨笑无声——他竟然在征询她的意见!
他问的不是她肯不肯做,而是在哪种情况下跟他做。
盛曼茹连骂他都提不起劲了,最后索性跟他提了个交换条件:“如果你以后不想一直女干\尸,就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情况!我把这问题一直憋在心里就会一直不痛快,看你也不顺眼。”
霍言的决定毫不犹豫:“其实在你睡着的时候感觉更好一些。我并不想面对你苦大仇深的模样,那样很影响兴致。”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再浅度催眠她。显然,他在等她的决定。
盛曼茹眼见逼问无望,只好换了另一个跟她息息相关的重要问题:“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霍言慢慢地答道:“等你怀孕。”
盛曼茹并不意外,还反过来问他:“是怕我怀孕后被关在这里影响心情,影响胎儿发育吗?”
“怀孕之后还是经常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比较好,但也要看你是否配合。”霍言淡淡地提醒她。“如果你一直这态度,恐怕不能离开这座医院,顶多让你到院子里散散步。”
也就是说盛曼茹接下来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完全取决于她什么样的态度。
她阖起眸子,问他:“你为什么选择我?是不是我……对你来说比较特殊一些!”
如果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她只能尝试着接纳。
起码找到一个理由让她没有那么排斥他,也让自己好过一点儿。
“当然。”霍言的回答令她心情更加复杂,“你是我这些年来唯一能下得去嘴的女人,也是唯一想让你为我生育后代的女人!”
霍言那修长灵巧的手指解开她睡衣扣子的时候,盛曼茹选择了顺从。
她知道再反抗下去,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
“霍言,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喜欢我吗?”盛曼茹问道。
霍言覆上她,在她耳畔笑语:“当然!我喜欢你!无论是你的有趣灵魂还是性感身体,都让我喜欢!”
在他索取最激烈的时候,盛曼茹主动迎合他,并且轻声问他:“你爱我吗?”
回答她的只有更激烈的索取,和毫不掩饰的原始欲\望。
由于盛曼茹表现良好,也没再对霍言恶言相向,终于不用再被浅度催眠了。
第二天早晨,霍言跟从前在帝都的时候一样下厨房为她做早餐。
盛曼茹见他端着燕麦粥走进餐厅,就主动地走过去问他:“还有什么,我进厨房帮忙。”
“什么都不用你做,乖乖坐着享用美餐就好了。”霍言俯近她,邪气地耳语:“昨晚累坏了你,得好好补偿你。”
盛曼茹多少找回了一点往日的熟悉感觉。
尽管她知道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