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兰嘟囔一句,将西瓜接了过去,“走,奶给你切去。”
从这一天起,天再也没有亮起,极夜正式开启。
许多人都被这一天象搞得措手不及,也有人心里早就有这种假想与猜测了。
人们呈现出两级分化来。
一波人沉默的接受了现实。咬紧牙关更加努力的在城市里游走,搜物资,做各种任务,只为了生存。
一波人咋咋呼呼,骂天骂地、骂世道。最后从满含期翼明天天就亮了,再到失望至极,灰心丧气的如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林青青从天黑了以后,就没有再出去过。
她每日里浇浇菇房的蘑菇,跑步机上跑跑步。
没有现成的电可以用了以后,她换成了机械的那种动感单车,天天吭哧吭哧蹬上两个小时。
明知天会黑,极夜会来。可是当天空再也不亮了之后,没几天,人就好像没了精气神。
还好,奶奶要做饭喂鸡,爷爷要种地。每个人都有个事情做,精神上都有寄托。
说来也怪,极夜到来的第二天,她家院子地里的抗旱实验种子,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