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呀？”张羽苦笑着问。
“她知道我是谁啊就说要和我一起睡？叫的出我名字吗？”
他刚和林妙妙分享了彼此的初体验，并不想这么快就和另一个女生扯上关系。
林教授在电话里叹了口气：“唉，这事说来话长，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但我看那孩子的样子，怕是把你当成生命中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放下电话，张羽又回去看了林妙妙一眼，见她仍在安睡，就独自来到停车场，赶往林教授位于琴大后山上的教师公寓。
从城郊赶回学校，张羽直到凌晨快1点时才敲响林教授家的门。
“林奶奶，打扰了。”
更深露重，林教授披着一件小外套给张羽开了门。
“你吸烟了？”
“身上一股子烟味。”林教授皱了皱眉，“你以前不是不吸烟的吗？”
“今天第一次，就是好奇想试试。”
“吸烟对身体不好，以后还是少抽点。”林教授把张羽让进家里，“进来吧。”
张羽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唐玉暖。
“你怎么也在？”
唐玉暖仍穿着上午那一套，樱粉色的洋装连身裙，配上同色号的高跟凉鞋，衬着莹白如玉的肌肤，像个可爱的瓷娃娃。
“咱们的学生都跳楼了，我这个当学生会长的能不管吗？我要是不来，她一个人在林教授家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她的精神也很好，仿佛并未因为深夜而感到丝毫疲倦。
“她人就在那边屋里，说非要你陪才肯睡。你给我注意点，别欺负她。”
张羽听她这么说就不乐意了：“要陪睡，又不能欺负她，你不是她的中学同学吗？自己怎么不去陪？把我绑起来算了！”
唐玉暖无奈道：“我陪她要是有用，还叫你来干嘛？好了好了，刚才那句话算我说错了，我向你道歉。”
她性格爽快，丝毫不带扭捏的给张羽道了歉。
张羽也没话说，径直走到那间卧室，推开虚掩的门。
美丽的少女姜羡披散着长发，穿一身卡通图案的睡衣，正抱着腿坐在床头，见张羽进来，满面惊喜的仰起脸一笑。
“你来了。”
张羽心中暗叹，这姜羡不愧是在花园里傲视群芳，颜值高达9.0的尤物，单是这清秀脱俗的素颜，就足够秒杀很多网红美女化妆+美颜后的效果。
若非心理有问题，当前的四大校花肯定要被她挤下来一位。
如果说颜洛川林妙妙她们是东邪西毒，那么眼前这位姜小姐，就是颜值界的“中神通”了。
“你哭过？”
床头灯照出暖黄色的光，能看到她幼嫩面颊上未干的泪痕。
姜羡点点头。
弱小，可怜又无助。
“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吗？”张羽在床边坐下，劝慰道，“可就算那禽兽干了不是人的事，那是他的错，你报警，把坏人抓起来不就行了么，没必要寻死觅活的惩罚自己啊。”
“不……不能报警。”
她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扑过去一把抱住张羽，仿佛担心他立刻就跑去派出所报案似的。
两张脸离的很近，张羽能感受到她发丝上传来的淡淡清香，还有她那让人迷醉的少女气息。
而且视线若往下看，还能穿过睡衣的领口，看到她的……
我去，不带这么考验干部的，林教授和唐玉暖可就在外面沙发上坐着呢。
“为什么不报警？”
试图掰开她的手，但少女的动作很坚决，也不好强行挣脱。
但姜羡却只是垂着头不说话，整齐的贝齿紧咬着嘴唇。
“你不想说？”
姜羡依旧摇头，头也垂得更低，几乎埋进张羽的怀里。
“那我就猜一猜吧。”
张羽颤抖着把手伸到少女的背后，迟疑了一下，还是温柔的抚上她的背。
“从你妈在天台上说的话来看，她应该是个非常强势的女人。”
“她提到你爸爸抛下你们母女，我猜想你爸爸应该不在琴州，至少不在你们身边。然后我昨天住的那家艾豪酒店，就是你们家族的生意。”
“酒店是你爸爸经营起来的，但他现在人走了，你妈妈一个人管不过来，就让她弟弟，也就是你的小舅帮忙一起来管理酒店。”
“但他们似乎并不善于经营，甚至还有一些蝇营狗苟之事，以至于酒店这几年的生意一直在下滑。”
张羽拿起手机，搜索了艾豪酒店近几年的营业额，的确是呈明显的下滑趋势，在各大论坛网站上的口碑也大不如前。
“而你之所以不想报警，不想把自己受到侵犯的事情公开，就是为了维护酒店的名声，因为你还很爱你爸爸，不想看着他辛苦创下的基业因为这样的丑闻而毁于一旦。”
少女又哭起来，侧脸贴着张羽的衣襟，眼泪扑簌簌的掉。
“是我的错，是我太没用了，都是我的错，要是我能再强大起来……”
这时张羽的手机一震，偷眼一看，是唐玉暖发来的消息，里面有一些关于姜羡的基本资料。
消息只有几行字，却是触目惊心。
“姜羡上高一时，父亲在去接她放学的路上出了车祸，抢救无效去世。她为此感到自责，曾在厕所割腕自杀，幸亏被同学发现，及时抢救回来。”
“姜母得知此事后，也把怨气发泄在姜羡身上，经常殴打女儿，把她关小黑屋，不给零花钱，有时候还让她挨饿。”
“另外，姜母还怀疑身为老板的姜父和酒店的女服务员私通，把漂亮的女服务员全赶走了，并且叫来姜羡的小舅担任酒店的总经理。”
“姜羡上了琴大后，因为穿着破旧，又没有零花钱，多次受到同学们的嘲笑，甚至侮辱霸凌。”
“因为长得漂亮，她是女同学们的公敌，几乎每天都被欺侮。”
“后来姜羡第二次割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