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桥,请两位随来使北归。”
萧惠表情生硬,抱拳道:“无功不受禄,萧某愿自赎。”
刘纬嗤之以鼻:“南北兄弟情义非金银驼马能计,魏国公给不起。”
耶律谐里连忙打圆场:“南朝嘉瑞同践两府,可喜可贺。”
刘纬笑道:“节度这声贺,某可是当真了?”
耶律谐里有些落寞的道:“若还有出使南朝机会,一定奉上一份薄礼。”
刘纬又安慰:“非战之罪,不必介怀。”
耶律谐里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罪魁祸首萧惠就在身边站着。
契丹每每兴师,总是征兵诸路。寇甘州回纥也不例外,但当时的东阻卜部落首领直剌率军晚到,萧惠斩其立威,后萧惠部围甘州三日不克,而直剌之子聚兵来袭,并引西阻卜为援,截断萧惠部归路。
耶律谐里本是援军,却为西阻卜所败,都监涅鲁古战死,仓皇会师萧惠部遁往漠南。
夜落隔却在这时与来援的折丹波合兵伏守水源,以逸待劳,生擒萧惠、耶律谐里。
……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同样适用于契丹,正是萧惠任职西北招讨司期间,东西阻卜渐渐不能制。
刘纬舍不得这样的对手就此埋没,又一次借用石普名头行事:“石公不仅擅天文、观星之术,于相人之道也颇有心得,魏国公日后贵不可言,拜相封王不在话下,不要因一时胜负而消沉。”
萧惠莫名惶恐,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色厉内茬道:“南朝先谋党项,怎能再受甘州回纥内附?当我契丹不敢南下?”
刘纬不屑一顾:“石公出镇朔方,静候魏国公佳音。”
刘纬稍尽地主之谊便与石普结伴而去:“怎么样?”
石普啐道:“无胆无谋,还能再坐上西北招讨使之位?”
刘纬意味深长的笑道:“所以要助其一臂之力,公可有信心?”
……
八月十八日。
契丹来使诣陈桥驿。
雷允恭的处置方案火速出炉:坐擅移皇堂,并盗库金三千一百一十两、银四千六百三十两、锦帛一千八百匹、珠四万三千六百颗、玉五十六两及当进皇堂犀带一、药金七十两,杖毙、籍家……
中书、入内内侍省的合议已得刘娥首肯,却卡在刘纬手中,他以札进!:“周怀政为先帝所垂青,雷允恭为太后所垂青,两任管勾春坊官均行恶逆,谁之过?先帝?太后?又或者陛下无道?且无御下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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