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家人才不放心的回到屋子里面。
他们这样的小农之家,日子一直不好过。做佃户,也就今年佃租降了一些,加上朝廷兴修水利,地里面打来的粮食多了几十斤。
十亩地便多了三百多斤的粮食。
加上佃租减少,自家倒是落了一千斤的粮食。
这看似不少,可缴税之后,只剩下六百斤。
家里五口人,六百斤粮食吃一年,还得应付一应花销。
可以说,这几只鸡,都是从嘴里面抠出来的。
“三儿,听说朝廷又在让地主降低佃租,今天你
出去了,是真的吗?”
“娘,儿子出去也听别人说了,不过那不是让,是劝。要是地主不听的话,佃租还是不会降低的。”
三儿摇头,他早先也高兴的很,后来就只剩平静了。
他没有失望,或者说,他对大明从来没有希望。
在小老百姓眼中,官府跟地主都是一伙儿的,没人愿意帮小老百姓出头。
“三哥,今天燕儿说他家准备申请迁移,不管是那个冬天冷的死人的地方,一年四季都热的死人的地方,他家都愿意去。”
“听说去了佃租百亩,前五年不交赋税,只需要缴纳两成租子,还给配齐牲口,农具,一年的口粮。真要是去了,三五年就能把百亩地赚到手中。”
“这儿我也听说了,村里面好几户没土地的都想走。咱们家啊,要是你爹身子骨利索一点,我也想走。”
老娘唉声叹气,家里面除了两口子,还有三个孩子。
其中年纪最大的就是老三,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