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贸是停不下来的。”
鄢懋卿冷眼旁观,等他们嚷嚷完了,这才冷不丁的开口说道:“兵部的调兵手令诸位不妨看看。我大明现在不只是灾民吃不饱饭,新军上下也吃不饱饭。朝廷上下都等着这样一笔钱,要是诸位不愿意让辖地
海商老老实实交钱,如今西宁府,新开的图拉府,北海府,都需要几个县令。”
“此去几千里,还是贬官。要是被总督府的人抓住诸位的小辫子,可就不只是贬官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无人说话。
官员们纷纷色变,他们想过平西侯会参与此事,却没想到严嵩居然想要把整个江浙官场的人贬官送到偏远之地,慢慢炮制。
不消说,那是死亡之旅。
“诸位大好青春,不至于为了钱财,便丢了前途。”
鄢懋卿软硬兼施,又从身边人接过一封奏章:“杭州知府赵知府,宁波知府许知府何在?”
“下官在。”赵知府闻言上前。
“行了,不必多礼,你的知府免了,自己去写请罪折子。”
偌大的厅堂当中愈发冷清,无人说话,连大声呼吸此刻也没了。
两个知府,说免了就免了。这滔天权势让他们呼吸困难,想到了自己的未来。
不消说,朝廷这一次是来真的。
“严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