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张冬进门后，快步来到杨明艳身旁坐下，沉声问三人。
“怎么样？调查出来了吗？东州食府是怎么知道全鸭宴秘方的？”
提起这事，老高忍不住苦笑着解释道：
“我已经知道了！是我师兄大石！他对全鸭宴的掌握不比我差！只不过，大石一直都在外省，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这时，杨明艳俏脸寒霜道：
“杨冬妮的手段真是太毒辣了！刚才我让我同学去养鸭场问，结果对方告知，说杨冬妮以高于市场价五倍的价格采购了国宴鸭，还强行要了五年的专属采购权！”
“五年？”张冬听后忍不住瞳孔一缩。
这种时候，别说五年了，就算是五个月，也足够东州食府靠着全鸭宴打出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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