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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一段段沼泽,我们来到了最后一段沼泽,后来我们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蚂蟥谷。
我们裹上厚厚的衣裤,赴汤蹈火般扑下沼泽,前面的人挥舞燃烧的草捆开路,熊熊火焰在沼泽表面开出一条短暂通道,妇女和儿童马上跟上,大火一过,有些凶猛的嗜血动物也包围上来,向我们发起进攻。
这是一场我从未经历过的战斗,不是与人,而是与大自然,与沼泽,与魔鬼的生死大战。
我们挥舞着手中的战刀,杀声四起,血流成河,几百米宽的沼泽地带,就像地雷阵,也像堵枪眼。
我们高喊着赶跑小鬼子,不断有人陷进去,耗尽体力再也没能上来。
有人因为极度恐惧和不堪疼痛拉响了手榴弹,用自己的身体炸开一块安全区域让后面的人通过。
就这样,前面倒下的人用身体铺路,后面的人踩着这条生命通道泣血前行,等我们终于上了岸,还剩下不到500人。”
老人停下了,铁军举起手鼓掌欢呼,就像看大片时的激动时刻,拍了两下就停下了,心里阵阵翻涌,太惨了,欢呼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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