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掉了,一瘸一拐的没看清就进屋了。我还说等今天找车送两人去医院看看,早上没起床,大俊就趴窗台边,说要和灿头去广州跟人学做生意,我紧赶慢赶,出来两人都跑没影了……你可知道这事?”
“……不知道。”
“我刚跟他爹在家干一架,你说说,不耕不种的,没事做,孩子出去玩两把,有什么好气的!”
说着,朱婶抹起了眼泪,恨声,“全怨他爹,最近没事找事,整天嗦不叽歪的,不然大俊能气的和灿头跑去什么广州吗。那么远,哪有人去过,这孩子,身上都不知道有没有钱……”
直到朱婶拉着朱红霞嘀嘀咕咕走远,等妞妞碗里泥鳅肉吃完了,来拉衣角,秦向河才回神。
大俊和王灿的那些伤从何而来,他自然心知肚明,原想今天有空了去找两人,没想先找借口跑了。
或许,暂时这样也好。
昨晚把积压二十多年的情绪,全发泄到了两人身上,估计都伤的不轻。而今,到底是要公了还是私了,他还没想好。
逃就逃了吧,他眼下最紧迫,不是去报什么仇,而是先照顾好两个娃。
至于一气之下离婚走了的妻子……
回到桌前,给妞妞重新挑肉,秦向河自己也多喝碗汤,将肚子垫饱。
碗里泥鳅肉和泡饼吃完,妞妞就差不多了,大宝则很省心,吃饭都不用他过问。
他起身钻进厨房,将锅里热着的剩下泥鳅,装到一个小菜盆里,端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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