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处深渊泥潭。
“我等先回府衙告知马岱,这件事不能拖得太久,需今日送书至汉中处转告丞相。”
说罢,二人踩上马镫翻身上马,彼此双腿轻踢马腹,左右过路行人纷纷为他两人让路。
…………
而马岱这时站在府衙内与马谡攀谈起来,两人不免一阵叹息。
“哎……此番之战,谡为祸首,甘愿受罚。”马谡看着眼前同样惆怅的马岱不禁叹道。
两人交集不多,但他总是出现在丞相身边出谋划策,久而久之也就熟悉了。
这次回来,马岱感觉到他有种莫名的气质,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幼常此番归来倒是变化许多。”他站在马谡面前负手而立,“却又不知何处变化。”
他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变了,但变化的不是身体,而是他的性格与态度。
曾经的狂傲与不羁的马谡已经不在,现在坐在这里的不过是等待死刑的马谡。
忽然,屋外传来腾腾脚步声,那是魏延与李休两人策马赶回。
顶着如此烈阳前去处理此事,当真是难受无比。
只见两人满头大汗走进府衙之内,又命下吏准备些许冰镇甘水供他二人饮用。
现在这个时代,铜冰鉴的运用颇为广泛,几乎官府都有这样的保鲜与冰镇器物。
迈进屋内,看见马岱与马谡交谈正欢,魏延见此也不禁哈哈大笑:
“尔等谈天说地如此欢乐,倒不如说上一说是何趣事?我等共乐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