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将被子整理一下。
“南枝,我是不是没跟你说,姜老头去世了。”
“啊?”
陆南枝闭上的眼睛又睁开。
“你之前没和我说过。”
傅向北呵了一声:“那是我来这儿以后,白天忙晚上忙的,一下子忘了。”
陆南枝伸手揉揉老腰,你这晚上比白天忙活的强度大多了。
“姜老头秋收前去世的,病情恶化,我将他从看守所接出来,送去医院。打了止疼针,最后几天没有痛苦,挺安详的。
用什么棺椁啊,多少人抬棺啊,埋在哪儿啊,都说他提前写好的。弥留的最后一天,他给了我一把挺奇怪的钥匙。说了一句,将全部的家产都给我了,就闭上眼睛走了。”
陆南枝好奇的:“姜老头给你钥匙什么意思?”
傅向北提醒一句:“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当年姜老头是有东西埋在床下的。我去找人的信物只是其中一个东西。那箱子里还有个很古色古香的小匣子。上面落的锁头奇怪,只有钥匙能打开。”
陆南枝更好奇, 从被窝里坐起来:“你开那个小匣子了么?里面是珠宝首饰,还是袁大头金条?”
傅向北摇摇头:“我不是很好奇,就没开。等你暑假回去,你开。”
陆南枝点点头,又躺到傅向北身上。人死不是一件开心的事,但当初怎么都没想到,会和一个要害死他们的人,有一段这样的缘分纠缠。
“可惜,没看到陈大山的行刑现场。为了偷生,不顾一切,在最后不能生的时候,肯定是极度痛苦的吧。”
傅向北道:“他行刑前,神智已经不大清楚了。装疯卖傻好几年,最终成真,浑浑噩噩的离开人世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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