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随后便转过话题,“弄清楚没有,那家伙是如何从医院里逃出去的?”
余秘书接过去回答:“我在监控室里和沙局长带来的技术人员一起检查录像,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刚好下午一点整,有人影一样的东西从病房里飘出来。除此以外,什么也没见着。”
老省长不耐烦地挥挥手,不让余秘书往下说:“什么破警察,就会拿鬼魂来糊弄人!”
熊达世趁机问:“何向东的亲属联系上没有?”
沙海说:“何向东在江北监狱关了这么多年,他老婆一直在监狱大门对面承包一家私人招待所,也不知为什么,前一阵子突然失踪了,估计是实在熬不住同哪个男人私奔了。”
柳琴突然插嘴说:“我见过那个女人,她肯定不是你们男人想象的那样花心。”
沙璐也赶紧说了一句:“我也见过华姐!我听她说过,宁可为自己的丈夫死得惊天动地,也不会与别的男人偷鸡摸狗!”
云南人对这些话题都没兴趣,他对熊达世说:“我俩的事还没完,我给你半年时间,地面上找不到真货,那就去地下找。至于你是去挖纪南城遗址,还是去抢省博物馆,老子才不管。”
熊达世说:“为什么非要九鼎八簋,我另给你一只甬钟,行吗?”
云南人说:“你不是想当国师吗,怎么不替我算算时运,看看我的命运中是不是只顺九和八?”
熊达世还想说话时,被曾本之拦住了:“你姓龙吧?”
云南人说:“是的,朋友们都叫我龙爷!曾教授替我卜卦了?”
曾本之说:“用不着卜卦,你这样子就像当年的云南王。”
云南人笑了起来:“没错,当年连蒋介石都要让三分的云南王龙云与我爷爷共一个老太爷。彩云之南,只有九鼎八簋才配得上那样的景象。”
稍后回到车上,柳琴说云南人的笑声里有股邪气。沙璐觉得那人比熊达世还要邪。她俩扶着曾本之从输液室里出来时,将东湖医院弄得一派肃杀的许多人正往外撤。那些人的行动像阵风一样,曾本之他们还没走到停车地点,整个院子就已经恢复了作为医院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