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穿那么短的裙子。”他干净整齐的牙齿咬住她的耳踝,锋利又霸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那腿,那腰,还有大胸就被人看了去,他不开心。
绾绾被禁锢的喘不上气来,丝丝电流遍布全身,更无路可逃,小声嘀咕,
“那是我的训练服。”
“那以后燕京所有的训练服都改成长裤。”男人不可置否,反正房家是赞助商,他一句话的事。
“那样就更沉了…”她后面的话被吞入。
“我不想!”
“你说的不算!”
绾绾身子发软,碧藕圈着男人的脖颈身子才能稳住不会下滑。
她想要求饶。
楼梯口处,传来声响。
“沈绾绾,跑哪去了?”
明显是宋义发现沈绾绾不见了,四处寻找着。
绾绾听见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紧紧抿嘴唇防止自己发出任何声响,这样和宋义坦诚相见,她可不想。
身旁的霍樾霆似乎也发现来了人,并没有放开她。
绾绾控制不住,嘴角溢出轻呢,指甲都要陷入男人宽厚的背部。
细微的声音,让宋义有所察觉,他走到霍樾霆的房门前,探着耳朵,小声嘀咕,
“舅舅你在里面么?”
绾绾就要发出声音时,用手堵住了嘴巴。
门把手转动,宋义见没人回答,想要推门进来时,霍樾霆刻意压低声线,
“哼,有事?”
宋义听到动静,本来进来的身子退了出去,还在自言自语,
“没事,就是小绾绾不见了。”
他觉得沈绾绾肯定不在霍樾霆的房间里,所以自以为地退了出去,跑去了楼下。
绾绾见脚步声渐远,才松了口气。
“霍樾霆!你放开我!”她加重了语气,希望他不要这般让她难堪。
“叫什么?”男人轻挑眉毛,俊脸沉的冰冷,长指在她水红的嘴唇上摩擦,明显是对这个称呼不满意。
“霍…霍医生?”绾绾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那她该叫他什么呀。
喊什么男人的剑眉都没有舒展开,她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了。
“喊声三哥听听。”
“三…三哥?”绾绾险些牙齿咬到舌头,声音细细的,憨憨的,还有点温潮的甜腻。
霍樾霆听闻,冷峭紧绷的下颌才收了收,将她抱上了床。
“我还得回寝室呢。”绾绾吸了吸小鼻子,蹬着小短腿,害怕他继续。
然而,毫无卵用。
……
绾绾嗓子沙哑,最后睡了过去,她也不管不顾了,翻个身就要睡觉。
饱了肚子的男人起身,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披上了个衬衫就出去了。
门外的管家手里拿着牛皮纸纸袋,毕恭毕敬的,
“这个秦肆早些年可是劣迹斑斑,还曾杀过人,他高冷骄傲,和秦婳也是不咸不淡的,更不可能为了霍辞报复绾绾小姐。”
昨天宋义给他发来消息后,霍樾霆就命人着手去查了。
秦肆是秦婳的哥哥,秦婳现在是霍辞的未婚妻,现在又纠缠上沈绾绾,不难猜测是兄弟俩想要铲除两家联姻的绊脚石。
但这么看,秦肆找上沈绾绾,另有所图。
“把论坛帖子删了。”
“好!”管家应答。
“秦肆那边也不能停,持续关注着。”
“是。”管家说完,便退了出去。
霍樾霆深吸了一口,长喘粗气,难道有更多的人惦记他的小家伙了?
吸完烟,男人转身进了书房,晚上还有个会,他是掐准了时间回来的,小家伙不太听话,需要驯化一下。
开会前,还不放心地要房展去安排,改掉校服的样式,那身衣服真是福利大众了,一点也不安全。
房展本来在温柔乡里,大半夜被霍樾霆一个电话打扰,居然是这么小的事情,还真是惊喜。
“霍大少爷,还有啥安排么,一起说完。”房展公事公办,绝不含糊。
“年底气枪比赛搞张票。”霍樾霆想了想,漫不经心地说道。
房展脱口而出,“真新鲜,你还有时间看运动会。”
“要前排!”
“VIP呗。”
房展多上道啊,一定安排的稳稳妥妥的。
霍樾霆觉得没什么了,准备挂电话。
“轻点宠,万一她再当真。”房展交代一句,语重心长。
霍樾霆却是盯着那张射击的照片,英姿飒爽,面带坚定,毫不含糊。
唇角勾了勾,收起来放入抽屉。
一座漆黑的房间内,幽深,冰冷,空旷的视线内,中间摆放了一个牌位更是瘆人。
喝的伶仃大醉的男人看着照片上的中年妇女,眼底划过一丝泪水。
“今天是你的忌日,我想你了。”
年轻男人悠悠开口,神色里全是不舍的情愫和不甘。
“还有…今天还有另一个女人掐着我的虎口处,说要给我解酒了。”男人陷入回忆,又陷入深深自责。
“是不是你教的她?”
“我本应该杀了她的,就因为她你才抛弃了我和妹妹,都怨她。”越说,男人就面露凶光,纠结上头,痛苦不堪,他似乎在痛恨自己心软。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她!”
男人一边说一边笑,抚摸着照片上笑得慈和的女人,“不过她有点像您,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男人喃喃自语,攥着过去不肯撒手。
“我现在虽然在上学,但那老家伙已经把公司很多业务交给我了。”
“你之前说过,要努力成才,念完大四我就不念了,答应你了。”
他一杯一杯喝的,希望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痛苦。
可痛苦依旧没有减少,难受的不行。
门外局促的下人想要将他扶到床上睡下,刚走进来,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他的怒吼,
“滚!”
下人害怕,可这灵堂冰凉的,长时间会生病的。
“少爷,您还是起来吧。”
手还没碰到男人的肩膀,银光乍现,一把冰凉的匕首就放在了下人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