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绝没有误会!”
黄辉冯愤愤道:“王爷你是没有亲眼看到,这贱人将我儿伤成什么样了,亮儿他……都不知此生还能不能好好如厕!”
“黄教主,屎随你乱吃,屁可不能乱放。”
易星楼冷笑几声,道:“你说我伤了你儿,可有证据?”
“运河两边的百姓亲眼目睹是你伤了亮儿,他们就是人证!”
黄辉冯喝道。
“哦,那他们也定然目睹了黄少主非礼岳家小姐未遂的事实了!”
易星楼一脸不屑。
“好啊,你这贱人伤亮儿在先,如今居然还敢污蔑他的人品!”
黄辉冯反笑道:“江阳城里何人不知我儿黄晓亮品行端正,乃是诚信君子,年轻人的道德榜样!
你去街上问问,到底谁看到了亮儿企图非礼岳家小姐了!”
闻言,易星楼差点笑了。
事情会发展成如此情况已在他意料之中。
想来辉冯抵达王府前已命令教徒去做好封口工作了,而城中百姓惧于黄巾教的淫威,必然不敢说出实情。
是以,他昨夜并没有带着那名岳府家丁的尸体去报官。
小小知府怎会为了区区一个家仆而得罪黄巾教教主?
“狗贼,你没话说了吧!”
见易星楼默然无语,黄辉冯顿时嚣张起来,“王爷,这狗贼已然无力狡辩,还请速速拿下他,以律法处置!”
“这……”
江阳王陷入了为难。
他是一介凡人,不想卷入这些修士的纷争之中。
可要是放任这二人在自己的江阳城打起来,不知要毁坏多少财业,所以才有了做和事佬的打算。
可是,话还没说几句,黄辉冯要求自己这个和事佬动手处置另一名修士。
这叫什么事嘛!
“黄教主,我问你一个问题。”
易星楼忽然道:“昨日我算出黄少主与岳家小姐乃是天作孽缘,而且你也承认了我的推算。
为保江阳城百姓不受此孽缘牵连,你我可是一起反对了他们的婚事?”
“是,不过那又如何?”
黄辉冯哼道。
“那就对了,既然我成功阻止了这段孽缘,为何还要再去重伤黄少主?”
易星楼笑问道:“除非黄少主不信这个邪,非要逆天而行,我才迫不得已出手!”
黄辉冯面色变了变,硬着头皮道:“此事倒是不假,亮儿也表示自己对岳家小姐死心了,但……”
“但谁知岳家小姐却是贼心不死,竟私约亮儿夜里河边一聚,妄图非礼!”
黄辉冯忽然神情一正,觉得自己找到了话题的突破口:“单是岳家小姐自然奈何不了亮儿,所以她便找了你这个帮凶!
亮儿为保贞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虽然最后不敌惜败,却也成功脱身!”
听得此话,堂内众人皆是一脸黑线。
江阳城内谁人不知黄晓亮风流成性,枸杞当饭吃?
贞洁这玩意,他有吗?
至于那岳家小姐曾多次拒绝黄晓亮早就不是新闻了,说她私约黄晓亮并意图用强是不是也太侮辱人智商了?
再说了,黄晓亮几时和这位易公子大战了三百回合?
明明是被三剑破菊,都被打得喊“你不要过来啊”了好哇?
这么说话就有点不要脸了啊!
“牛逼牛逼!”
易星楼拊掌大笑,“可是,明明是我亲手阻止了他们的婚事,我为什么要帮岳家小姐非礼黄少主?”
“当然是因为岳家小姐给了你足够的好处!”
黄辉冯捋着胡须,肯定地说道:“你这贱人为了区区好处,居然无视天作孽缘,视我江阳城百姓的生命为蝼蚁,真是其心可诛!”
“有道理,那么可有我收下好处的证据?”
易星楼笑问道:“黄教主,我还是那句话,屎随你乱吃,屁可不能乱放!”
“胡说,本座几时吃屎放屁了!”
黄辉冯拍案怒道:“即便有证据,你定然也已销毁了!狗贼,如今事实便是如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何话可说?”
易星楼笑盈盈道:“那可多了!”
“听闻黄教主有一招赐福大法,传女不传男,方才我还遇到了那林家二婶,说黄教主许久没给她赐福了!”
“住口,此事与你伤亮儿何关!”
“那说说和黄少主有关的,听闻一直是黄少主在售卖黄巾教圣水,是也不是?”
“休要胡搅蛮缠,你与我黄巾教圣水毫无关系!”
“那便说说和我有关的,我略懂丹药之道,黄教主的灵丹似乎……”
“你……”
“还有啊,黄教主的仙符……”
“我们还是聊吃屎放屁吧……”
“……”
堂上众人一阵无言。
也不知为何这位易公子一通胡诌,黄教主的气势就立刻萎了,是个明眼人都已看出,黄教主已不敢咄咄逼人。
此刻,他丝毫不敢再提易公子与岳家小姐谋害黄少主之事,只是不停说着易公子对他态度不敬,侮辱他吃屎放屁之类……
“二位高人,且听本王一言。”
江洋王忽然道:“两位都是道行高深的修士,如今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何必因为一些误会而剑拔弩张呢?
既然易公子伤黄少主是事实,不如亲自向黄少主赔礼道歉,也算圆了黄巾教的面子。
然后咱们化干戈为玉帛,不知两位高人意下如何?”
“行,但我要此人对我儿下跪道歉!”
黄辉冯气得面目扭曲,却也无可奈何。
“黄教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嫣红裳忽然面沉如水,冷冷道:“令公子身为修士,品行不端,妄图侵占良家少女,已是修士之耻!
后来技不如人,落败之后居然还要对手跟他道歉,此乃男儿之耻!”
“你……”
黄辉冯气得又要发作,但想这女子乃是洞玄境修士,且背靠从心宗,自己得罪不起,只好闭嘴硬吃哑巴亏。
“多谢嫣姑娘仗义执言。”
易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