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二大妈还以为听错了呢,整个人难以置信的望着刘海中。
这好不容易才当上官太太。
还没等二大妈享受够官太太的光环呢。
结果,竟出了这等事情。
“老头子,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二大妈太难接受这个现实了。
“厂里的效益不行,上面决定轧钢厂重组。我们红星轧钢厂一厂跟二厂以及三厂,合并了。就是杨厂长,也从厂一把,直接撸成了副厂长。好几个副厂长都被撵回家了,更别说我这个车间主任了。”
“这叫什么事啊!”
刘海中越想越无语。
盼了一辈子当官梦,实现了。
结果还没过把瘾,就这么结束了。
人生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可望而不可即。
因为那样的话,至少你还有个盼头。
对于刘海中来说,最伤情的莫过于做了一辈子当官梦,结果刚上任,厂里重组,官没了,工也没了。
别管刘海中这个人的人品如何。
不管怎么说。
在王近邻看来,这位刘海中,也是院里的二大爷,是长辈。
做小辈的,既然还没南下,人还在院里,碰到这档子事情,完全当个吃瓜群众貌似有些不太合适。
“二大爷,二大妈,别伤心了。”
“老话说得好,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老天爷会这么安排,定有他的道理。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不是人没事嘛。你想,万一,轧钢厂没有重组,你还是车间主任,你要是在岗位上出了点事情,那就不是小事,轻则牢狱之灾,重则粉身碎骨。”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本就郁闷的刘海中跟二大妈,现在更加火冒三丈了。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80000.”
“来自二大妈的怨念值加80000.”
系统的提示一出现。
这就等于捅了禽兽窝了。
“王近邻,你怎么说话的?”
“呸呸呸!”
“你说谁有牢狱之灾呢!你咒谁呢!”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这人的心肝咋这么坏,盼不得别人一点好啊。”
二大妈那张嘴,又如同机关枪一般,嘟嘟嘟,嘟嘟嘟个没完了。
“二大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不是看你们心情欠佳,在劝你们要顺从天意呢。怎么就不识好赖人啊!”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
“老婆子,别跟他废话。这人满肚子坏水。跟他怄气,气坏了身子,不值!”
说着。
刘海中便劝着二大妈回家。
本来南下之前。
王近邻打算再从刘家身上收割一波怨念值来着。
现在来看。
没有啥操作空间了。
…………
开往南方的火车,是下午五点的。
车次其实还是很紧张的。
这年头。
南方那边管制的比较严,进出都是个事。
等到王近邻来到羊城。
那都是第三日下午的时候了。
车站门口便有有关人员检查通行证。
这年头,资源有限而人多。
羊城这边,进出管制那都是非常严格的。
实际上。
哪怕是四九城的人,前往南边发了财的,绝大多数走的都不是正规渠道。
通行证的事情,自然难不住王近邻。
虽说一万点在系统兑换了个证件,但是总的来说,可以保证他王近邻今后在羊城畅通无阻。
对于系统。
王近邻刮目相看了。
想不到,还有办证业务。
在车站门口。
有那么两个家伙,贼眉鼠眼的,不时在向别人推销着什么。
不知道的,看他俩那样,还以为是拉皮条的呢。
其中一人拄着拐。
手里的小卡片不断往外发。
这俩是亲兄弟。
另外一个四肢健全的家伙,突然间发现了什么。
“哥,你看那边。”
那人道了这么一句。
至此。
拄拐的家伙,这才停下手头的工作,两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之中蹦出来,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他震惊的事情。
这两兄弟不是别人,正是阎解成跟阎解放。
不同于阎解成。
阎解放在前几天,是回过四九城的,还买了电视机。
那是别人眼里的成功人士。
用阎解放的话讲,他现在在南边做了大老板,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可是。
如果要是熟人看到他们兄弟俩现在的模样,只怕得感慨:就这。
“这不是王近邻嘛。”
“还真是王近邻。”
“你也来羊城了!”
…………
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凑了过去,率先打着招呼。
说实在的。
在这之前。
王近邻还真没注意到这俩兄弟。
“哎呦,这不是解成跟解放兄弟吗?你二位这是…………”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
阎解放嬉皮笑脸的说道:“兼职,兼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于这兄弟俩的人品,王近邻还是非常清楚的。
在四九城的时候。
这俩可没少给王近邻使绊子,找王近邻的事。
虽说,人在异地,碰到同乡,难免亲切;但是这条定律不适用于这俩的身上。
作为继承了阎埠贵跟三大妈优良基因的禽兽二人组。
如果要是对你笑脸相迎,那么就真得当心。
这不是在算计你。
那就是在算计你的路上。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那可都是抠门到家的主。
连爹妈都算计到骨子里。
因此,更别说外人了。
可奇怪的是。
今天,阎解成却异常大方。
不光请了王近邻下馆子,还回忆起曾经的儿童岁月。
几年不见。
这断腿的家伙,从良了?
这可能吗?
“解成兄弟。你也知道,我刚来羊城,人生地不熟的。”
“运气不错,碰到了你们兄弟俩。”
“别人我不知道,解放回家可是说了,你们在这边发了财。哥哥我在四九城窝着心痒,咱们又是发小,你们可不能落下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