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也太放肆了。”
“你好不容易才出来,不想着重新做人,竟然还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你……你这种行为成什么了?简直就是目无法纪,目无王法!”
陈所长苦口婆心教育着傻柱。
只是,也不知道这些话,傻柱能不能听进心里去。
“陈所长,你来的正好。”
“傻柱疯了!”
“傻柱他疯了!这家伙要杀我。”
李为民此刻哪还有往日的高高在上。
这位红星轧钢厂主抓人事的副厂长,简直与丧家之犬没有什么区别。
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第一时间。
李为民便躲到了陈所长身后。
他惊慌失措的抱着陈所长的大腿,就这么望着傻柱,生怕那家伙还敢犯浑。
陈所长郁闷了。
他有心想要提醒李为民什么,但是架不住在场人多,他不好开口。
陈所长:我说同志,你抱大腿就抱大腿,你别扒我裤子行吧。我裤子快掉了。“
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裤腰带。
似乎感觉不够用。
最后。
陈所长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裤腰带。
与此同时,他还没忘问道:“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陈所长,你快点将这个臭流氓抓起来。”
“他……他……我都张不开嘴。”
“这家伙他裤子都脱了,他耍流氓他。”
傻柱手指着李为民。
李为民有心解释自己是清白的,可是千言万语难出口。
毕竟。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个现行。
即便他李为民打太极的功夫不错,可是架不住那一双双眼睛都见到了,那一只只耳朵都听到了。
群众是热情的。
打架双方还没说什么呢。
群众们已经纷纷踊跃发言了。
显然。
他们也懂得什么叫做警民合作,一家亲。
大致的事情,陈所长理清楚了。
也就是因为理清楚了。
这才让陈所长心惊不已。
好啊!
感情这是一起入室那啥啥事件。
易中海跟秦淮茹大喜。
作为厂领导,李为民闹洞房,额不,是帮忙入洞房。
即便陈所长自认为见多识广,什么样的案件都接触过。
可是,像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易中海呢?秦淮茹呢?”
虽说群众提供了不少消息,但是陈所长还得问问那两位当事人。
屋里。
易中海明显还没缓过来。
有被傻柱揍得一方面原因。
当然。
更多的还是因为秦淮茹跟李为民的那点破事,实在是对他打击太大了。
虽说他易中海第二春,娶的不是啥黄花大闺女。
但是,这不代表二手车就可以被别人试驾吧。
他这个买车人,还没试驾呢。
“海哥,你就别生气了。”
“我……我跟李副厂长真的没什么。”
秦淮茹拿出她那楚楚可人的惺惺作态。
这可把易中海气得够呛。
摊上这种事情。
他本就郁闷到极点了。
可结果,这过门的媳妇,还把他当傻逼。
胸口仿若有一块大石,不光压得易中海喘不过气来,更让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暂时性没有了。
不过。
此刻。
或许是气过头了。
这让易中海至少能吐出声音了。
“秦淮茹,你以为我是猪吗?”
“我是属猪的没错。”
“可是,你也不能把我当猪吧!”
“你跟那李为民没什么?”
“真是可笑。”
本来易中海还想说你以为我瞎了,我进来以后,你们俩抱在一起叠罗汉的情景我没看到。
可是。
话到嘴边。
易中海换了一句词。
因为。
在这个时候。
他注意到了什么。
望着秦淮茹撸起裤子的大腿,准确的说,是裤腿没放下来的那条右腿。
“这是什么?”
“秦淮茹,你别跟我说,你大腿往下流的这是鼻涕。”
易中海越想越气。
这年头,也就是特仑苏还没问世。
如不然。
秦淮茹差不多都能说这是纯甄了。
“这个……那个……”
要不是易中海提醒,秦淮茹还没注意到这个呢。
这个那个了半天。
这娘们也这个那个不出下文了。
“一大爷!”
“你们这是怎么了?”
跑进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那什么,陈所长找你们俩呢。”
王近邻好心提醒着。
对于陈所长来说,这起案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点需要攻破。
毕竟,人证俱全。
可以提供消息面的群众,很多。
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以后,陈所长将李为民带走了,当然,还有易中海跟秦淮茹。
为啥还要逮这俩。
在这起影响性质恶劣的事件之中。
陈所长必须要搞清楚一个点。
究竟是李为民单方面的耍流氓。
还是李为民跟秦淮茹彼此双方之间的不道德。
亦或者,这其中是否还有易中海的问题。
因为。
三个方向,引发三个不同结果。
如果只是李为民单方面的耍流氓,那么问题最严重的就是李为民。
要是第二种跟第三种情况,那么一起吃瓜捞的就得再添一两个人了。
这起案件最后是个什么结果。
没人知道。
也曾有人在那仨被带走以后,去打听过。
可是派出所的同志嘴风很严。
谁也没打听出来个什么所以然。
因此。
各种说法,也就传来了。
有的说,李为民跟秦淮茹吃花生米了。
可是,也没人看到。
甚至还有的说,连易中海也跟着吃花生米了。
种种说法,众说纷纭。
红星轧钢厂也针对此事发表了观点。
不管怎么说。
李为民跟秦淮茹,包括易中海,都是红星轧钢厂的一员。
厂员工发生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件,红星轧钢厂如果不表态,那影响可就恶劣了。
当然。
考虑到红星轧钢厂在重工业的地位。
为了减少影响。
本来。
这种事情,应该由执法部门来处理。
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