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子要是进水了。
深坑都救不回来。
也不知道秦淮茹跟傻柱是怎么想的。
在听到王近邻说,村里发叫花鸡以后。
这俩哪还怠慢,赶紧去找牛大胆了。
其实。
俩人能够做出这样的举动,也很正常。
傻柱也好。
秦淮茹也罢。
哪里是吃亏的主。
不占便宜不罢休啊。
当然。
傻柱这傻逼,占便宜归占便宜,只是脑子有问题。
占完公家的便宜,都补贴到贾家去了。
秦淮茹嘛,占便宜更牛逼了,吸血狂魔啊!
牛大胆家。
此刻。
麦香岭生产大队的大队长牛大胆,正跟老婆韩美丽,吃着午饭来着。
两个窝窝头,外加一碗野菜粥。
其实。
说是野菜粥。
那碗里清汤寡水的,野菜叶子都看不到几片。
“牛队长!”
“是何雨柱同志跟秦淮茹同志啊,有事吗?”
“牛队长,吃饭呢?”
“你们吃了没?没吃,一起吃。”
哪怕上午的时候。
牛大胆主持召开了针对傻柱跟秦淮茹的批评大会。
可是。
天底下哪有没翻篇的事情。
作为生产大队的大队长,牛大胆自然也不能抓着某一两件事情不放。
如不然。
他这个半拉的干部,还何以服众?
不就变得小肚鸡肠,脱离群众了。
要说秦淮茹,也不知道是被叫花鸡冲昏了头脑,还是傻逼到家了。
再跟牛大胆闲扯这么几句。
看到人家牛大胆吃的什么。
有些话,干脆咽回去也就得了。
偏偏秦淮茹还秀操作了:“听说这里有叫花鸡发放,那个什么,我跟柱子来晚了,不知道我们俩的那两份在哪呢!”
人家牛大胆两口子都吃窝窝头。
这还发叫花鸡。
真不知道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经过大脑。
“什么叫花鸡?”
韩美丽一愣,走上前,问了这么一句。
“韩副主任,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了。”
傻柱倒是个会说话的主,他还不如不开口呢:“今天村里照顾我们这批城里下乡工人,特意为我们一人准备了半只叫花鸡。我们现在来,正是来拿属于我们的那一份的。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你们将我们那一份给贪墨了?”
牛大胆本就对傻柱有意见。
麦香岭民风淳朴。
乡里乡亲也是互助互爱。
似偷盗事件,在麦香岭村,还从未发生过。
昨天。
个别人偷了地里的白薯,接受教育,自我悔过。
行。
此事可以翻篇。
可是接受教训,你就老老实实,安稳几天呗。
今天又闹事。
还村里照顾你们这帮城里的工人。
一人发半只叫花鸡。
这得是什么样富裕的村庄,能够经得起这样的造孽。
如果只是这些,牛大胆还不会气的脸色苍白。
更让他无法克制的还是因为傻柱那话。
叫花鸡被他贪墨了。
这话啥意思。
将他牛大胆当成什么人了?
韩美丽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啥样的人。
眼见得牛大胆握紧的拳头都哆嗦起来,要揍人。
韩美丽连忙用手拽了拽牛大胆的胳膊,于无声处似有声,这是在提醒牛大胆要克制,注意身份,注意影响。
之后。
韩美丽这才看向傻柱跟秦淮茹:“何雨柱同志,秦淮茹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村里为你们准备了叫花鸡?我跟大胆怎么不知道啊!你们从哪收到的消息?这是没影的事情。”
牛大胆:“你们还想吃叫花鸡?我还想吃叫花鸡呢!”
韩美丽:“大胆,怎么说话的。你也是生产队队长,对待自己同志,怎么能用这种语气。”
说完牛大胆。
韩美丽又看向傻柱跟秦淮茹:“何雨柱同志,秦淮茹同志,大胆就这脾气,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在这个时候。
马仁礼来牛大胆家串门了。
“哎呦,怎么何雨柱同志跟秦淮茹同志都在?”
“啥玩意?”
“叫花鸡?”
“哪来的叫花鸡?”
“我还想吃叫花鸡呢!”
马仁礼曾经在城里留过学,是麦香玲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
而且,他还有着马诸葛之称。
一来二去。
马仁礼就闹明白咋回事了。
十之八九,就是这偷白薯的贼,又在闹事。
傻柱:“人家王近邻都说了,在你们这有叫花鸡可以领,我都看到他手里拿着叫花鸡了。我可跟你们说,你们可是村里的干部。做领导的得要点脸。今天,此事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去县里,让王万春主任,让张副书记评评理,看看到时候谁倒霉。”
有争议,自然也就得解决。
不解决,这矛盾就大了。
而傻柱说的有模有样。
这人证物证都有了。
三方碰头,对质一下吧!
…………
王近邻所在的大院。
阎解放这帮人又不老实了。
昨天吃鸡闹了一晚上的肚子。
真是白遭罪了。
似乎一点教训都没吸取。
这不。
一个个嘴馋,望着吃着叫花鸡的王近邻,个个是垂涎欲滴,恨不得上手去抢了。
前一秒王哥。
下一秒王八蛋。
这便是禽兽对王近邻,态度上的转变。
就连王近邻昨天治好他们的痢疾,都被他们抛到脑后了。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10000。”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10000。”
“来自赵二愣的怨念值加10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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