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带的经验,那一瓶本是两元的农夫山泉,被他说成五块,这不明摆是当她傻啊!
“这明明是两元,你怎么还抬价?”
“哦,看来不傻啊!”
语气充满着挑衅,乔宇麟以为她和那些富家子女一样,不识人间烟火。他以前摆摊的时候,有就一个从外地来的富人,乔宇麟同样也把价钱抬高,而那个富人却觉得很便宜,付完钱就走了。
“这瓶水的确是两元,但是水是我买的,再者你现在很需要水,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开车的师傅还没有回来吗,因为下一个便利店离这里有两公里,你也大可去走这两公里。”
“人需要水时,水是无价的,收你五元算是少的。一句话要不要,不要就可渴着吧!”乔宇麟给她分析着。
白曦纯在一次入坑,又当一次大冤种,拿出五元的现金放在桌子上。
还不忘瞪他一眼,像是告诉他:你等着,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凉凉的水滑过咽喉,之前苦涩的咽喉现在在微微泛甜。燥意也散了不少。
八月底,鹤洲一中有一个摸底考试,简单来说就是分班考试。这场考试代表着这届新生会得到怎样层次的教师资源。
一些初中成绩就好的同学,当然知道教师资源意味着什么,肯定是要好好发挥。
考试当天,稀奇的下了场雨,这对考生是一件好事,鹤洲一中的摸底考试和高考一样严格,有专门的安检员安检,同样考场不能开空调和风扇。
而今天的这场雨,驱走不少的燥意,温度也比平时低了五六度,穿着短袖刚刚好,不冷不热。
广播响起请考生进入考场这句话,白曦纯刚从厕所出来,而不巧的是厕所与考场有点远,当她到考场的时,她前面有不少同学排着队。
而她只能站在最后一个了,等到她安检时,安检员问了一句:“你考试需要用的笔呢?”
学校的规定是,第一堂把考试需要的笔带进去,之后的几堂考试就不需要拿出来,直到最后一堂在把笔到出来了。
而前面的女孩什么都没有带,估计是忘了。
白曦纯看了坐在考场里的同学都带着笔,而自己两手空空。她读了这么久的书,每一堂考试,学校都会为每一个考生准备笔,就放在考生的桌子里面,所以白曦纯也习惯考试的时候不带笔。
“请等一下,我没有带笔,我这就去买。”
教室的隔音效果不好,白曦纯说的话,里面的学生自然听的见,有些同学小声的笑了一下,也有人说:“笔都不带,还来考试,搞笑的吗?”
这些话语白曦纯自然听到了,她也不去说什么,转头去学校的超市买笔去了。
白曦纯下了楼梯,到了一楼,发现雨还在下,而她也忘记带伞了,应该是她根本没有买伞。
“你要笔吗?我有!”
又是熟悉的声音,白曦纯转头看见一个冷冰冰的脸。
乔宇麟和她在同一个考场,他坐在第一组的最后一个,看见她双手空空的,没有过一会她有转头走人,他便知道白曦纯没有带笔。
而且现在离考试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虽然开考之后十五分钟才不能进考场,去学校的超市买笔不会迟到,但是一定会耽误考试时间。
想想酒店的那些钱,还有在汽修店时她说,因为自己,她失去了自由。
叹了一口气,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他带着自己准备的一份笔从考场走出去,在下楼梯时还发现她连伞都不带,还好她没有傻傻的淋雨去超市。
“真的?”
白曦纯再次露出修车时的笑容,很甜美能把人的心都甜化的那种。
自乔宇麟上初中时,就在也没有看见过如此好看的笑容,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真的很治愈人心。
乔宇麟拿出笔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这明显就是在赤裸裸的炫耀。
“想要吗?”
“嗯!”
“三十。”
白曦纯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还真的把她当傻子,白曦纯看了看那一套文具,也就价值十五元,他怎么还对半涨价的,他这样在社会上就不会被毒打的吗?
“你要知道,在你缺东西时,遇上一个你能承受的价格,”乔宇麟开始正儿八经的胡说八道:“你就应该拿下,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望采纳!水是,笔亦是!”
的确,这个价格白曦纯完全是能承受的,现在她也没有伞,如果淋雨去买笔的话,湿漉漉的一身也会影响她发挥。
她仔细想了他一番话,也考虑了自身的条件,她再次低头,买了笔。
他们彼此得到了对方所需要的,乔宇麟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考场里,而白曦纯还在为刚刚的情景感到不甘心慢慢吞吞的走去考场。
真是给了一颗糖又打一个巴掌。
白曦纯的考场是第一组第一个,自然不会察觉,让自己认栽三次的人跟自己同一个考场。
三天的考试,他们除了第一天见了一次面,其余时间都彼此错过。而乔宇麟求之不得,自己做了这么过分的事,被她发现彼此在同一个考场,一定会缠着他,扰乱清净。
成绩就在九月一号出,到时候直接看榜去找班级。这样的难度,对于白曦纯来说简简单单。
在这个四线的小城市里,她可比同龄人出色很多,她小学五六年级加上寒暑假就把初中的内容学完了,虽然初中只读了两年,但是高中课程她都学完了。
为这次的摸底考试初中的知识占一大半,还有一小半高一的知识,对她而言很轻松。
她去看榜,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在一班的倒数第二个。语数物化生政史地基本上都接近满分,但是英语满分一百二只有三十分。
因为考英语的时候她睡着了,答题卡都是最后一分钟乱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