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士兵被邓公子打飞。沒有丧失斗志。甚至在最危险的时刻还想着对面的吴美芸。沒想到却被女人视为登徒子。年轻的士兵涨红着脸。从女人身上爬起來。想要伸手拉女人。却又不敢。
旁边看热闹的二世祖们。有几个女人跑过來。七手八脚把吴美芸搀扶起來。女人兀自喋喋不休。戟指士兵骂道:“去死吧。老娘不会放过你。”
士兵身子一僵。双手死死成拳。笔直站在那里。终于咬咬牙。黯然躲向一边。却再也沒有冲向邓华。士兵的眼神中。彪悍的气息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迷茫和伤感。
一个个士兵被邓公子击飞踹倒。让费海卿脸色极其难看。更难看的。是他身边这些战士的部队长。两个人都看出彼此的震惊。已经高估邓公子。沒想到这么多高手。居然不堪一击。
费海卿回身搀扶吴美芸。两个人想要往角落里走去。东方怡忽然从手袋里面掏出一支精巧至极的勃朗宁手枪。看着对准自己的枪口。吴美芸脸色大变:“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东方怡眯着眼。“别忘了这里是你们的主场。这把枪也是费家的。想必出现什么意外。也找不到我头上。”
费海卿脸色忽红忽白。沒错。这支枪的确是他搞到家中收藏的宝贝。更是杀伤力巨大的凶器。不要看袖珍手枪只有巴掌大。里面装填的特种子弹。足以杀死一头大象。
这把枪。还是费锦忠当年在欧洲执行任务时候的战利品。只是这柄纪念版勃朗宁女士手枪价值不菲。费锦忠利用领导身份。把这支枪隐匿下來。却落到东方怡的手中。
对于在场的二世祖來说。手中有枪不足为奇。就连东方怡都沒有当回事。至于说持枪证。不过是限制平头老百姓的规定。对于这群特殊身份的人來说。根本就是一个游戏罢了。
轻轻拍拍东方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廖晶轻笑一声:“还是坐下來欣赏武打片的好。小心擦枪走火。东方可不是专业人士。保不齐枪法不准。打中什么要害。”
四个人斗口舌的空档。那边二十几个战士。只剩下三五人站在那里。尽管手中拿着各色武器。面对身无寸铁的邓公子。却说什么也不敢继续向前。
地上最惨的一位。是那位投掷暗器的家伙。此刻他的四肢几乎被自己的暗器钉在地上。伤口血流不止。却又少得可怜。就凭眼下出血的状况。在地上躺一天。估计才会导致失血过多昏迷。
这家伙动手的时候。居然沒有一点顾忌。险些伤到两个女人。这是邓华手下不容情的原因。两位女领导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会履险出现在这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们受到伤害。
那个抱住邓华的壮汉。双腿全部脱臼。被当作兵器一样。打倒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仅仅是脱臼已经烧高香了。如果不是邓公子不想过火。这位绝对不只是脱臼那么简单。
扫视一眼沒有一点战斗欲望的几位战士。这些作为杀人机器培训的士兵。一向下手无情。可是面对无法战胜的对手。战士们也只能是徒呼奈何。
实际上。刚刚吴美芸对那名士兵高声斥骂。已经伤到士兵们的心。说白了今天他们是为这二位出头。是干私活。女人的态度。根本就沒把士兵们当成自己人。甚至像辱骂儿女一样。让这些血气方刚的汉子。无法接受。
邓公子悠闲地回到费海卿身边。冲东方怡赞赏地点点头:“费公子。是不是该签字了。”
“你不用得意太早。”费海卿掏出离婚协议书。在上面签上名摔给东方怡。“记得。费家不会放过你的。”
东方怡拿过象征自由的协议书。沒有任何伤感和不舍。有的只是解脱。这段持续几年的婚姻。两个人一直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甚至就在结婚前一天。费海卿还在某个女人肚皮上享受。
对此。女人心知肚明。只不过为了爷爷的心愿。东方二小姐沒得选择。现在捆绑在身上的枷锁终于甩掉。让女人有一种新生的感觉。世界仿佛从此不同。
女人轻蔑地看一眼费海卿。这个自己口中的小废物。居然还敢发出威胁。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国安局不是费家的私家军队。费海卿。今天的事。我会和父亲说。”
费公子眯起眼。只是眼中厉色被邓华看得清清楚楚。这家伙不甘心呐:“费公子。既然能请神就要能送神。现在麻烦你送我们回市区吧。”
“做梦。”费海卿声色俱厉。“呃呃呃……”
邓华单手攥住费海卿的脖子。像是掐着一只小鸡。吴美芸大惊失色:“你你要干什么。放开他。”
“沒什么。”邓公子阴森地瞪一眼女人。吓得扑上來的女人停住脚步。“不想死就和我回市区。老子不管你是什么公子哥。还是小姐。惹急了统统废掉。”
“咳咳咳。”邓华一放手。费海卿疯狂的咳嗽起來。刚刚险些窒息死掉的感觉太恐怖:“你你胆敢……”
“怎么样。”玩味地看着费海卿。邓华从东方怡手里拿过小手枪。往地上一摔。“噗”一声。那支堪称艺术品的手枪登时无影无踪。地面上只留下一个黝黑的洞。要知道地面都是水泥铺就。平常大锤打在上面。也不过掉点渣滓。
费海卿脸色惨白。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心疼价值几万美金的纪念版手枪。他终于发现。惹上一个古武高手。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只是事已至此。再想挽回已经不可能。在费海卿的心中。已经开化寺谋划。如何除掉邓公子。
当然。前提是邓华给他这个机会。东方怡感觉特别解气。之前在姓费的身上承受的委屈。此刻全都不翼而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