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晶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自己的小秘密被被她发现了。东方怡俯冲而下。鼻子几乎抵在廖晶的鼻尖。气息更是扑鼻而來：“我不是有意的。不过呢。我的鼻子比较敏感。于是看到了洗衣机……”
“啊。”廖晶尖叫一声。一下子藏进被子里。“你混蛋。”
东方怡一脸无辜：“怎么就混蛋了。不就是那么一点事么。有啥了不得的。哼。要我说。臭男人都不可靠。还不如我们自己解决呢。”
被窝里面的廖副书记。死的心都有。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奇葩。平常东方怡明明是洁癖。怎么怎么会会探讨这东西。最让她懊恼的是。被东方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让她羞愤欲死。还真有了一股子杀人灭口的欲望。
“我说廖晶姐。你尝试过哪一种代用品。据说。茄子比黄瓜更好。不过呢。外边需要套上……”最可怕的。东方怡在外边喋喋不休。廖副书记要崩溃了。
从來沒想过。冰美人东方怡。小太妹出身的东方二小姐。会如此出格。难怪当初的二小姐。在四九城圈子里大名鼎鼎。恐怕那时候小女人就相当叛逆。
不过。当初只听说冰美人男人性体。动辄打架生事。还曾经把多人打进医院。却沒有听说女人有过绯闻。不要说绯闻。据说当时四九城的二世祖听到二小姐的名字都躲着走。谁敢和她压马路。岂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今天的东方怡。整个颠覆了自己的形象。简直像是一个头上生角的小恶魔。在诱惑人犯罪。廖晶什么时候和别人探讨过这东西。在廖副书记看來。自己错就错在让东方过來住。
“妈妈。想死我了。你怎么才回來。”
周晶樱一下子扑在廖晶怀里。小丫头一晃半年多沒见过妈妈。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落下來。小女孩恰是渴望亲情的年纪。尽管每天和妈妈煲电话粥。却根本无法替代母亲温暖的怀抱。
蹭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廖晶的眼睛湿润了。母亲的心永远是最柔软的：“要不。和妈妈去清远市好不好。”
“怎么会这么早回來。”廖宏慈爱地看着女儿和外孙女。这是廖副主任最心疼的两个人。“见到周宇了。”
廖晶的笑容登时消失无踪。不过女人不想让老父亲为自己的事情担心。更不想说自己为了躲东方怡那个疯女人跑回來的：“赶早回來看看爸爸妈妈。顺便回來蹭顿早餐。好长时间沒吃到妈妈的小米粥。都想了。”
“快上桌。刚好今天是小米粥。还有牛肉馅包子。小咸菜。都是你最爱吃的。”
老太太慈爱地看着女儿。像二十年前一样。给女儿端上一碗小米粥。拿上几个肉包子。廖晶是廖家的骄傲。凭廖家仅有的资源。刚刚三十出头。走到现在的位子。让二老为之感到自豪。
周晶樱把眼前姥姥特别给她煎熟的牛排推到妈妈面前：“妈妈。吃这个。可香了。”
“晶樱吃。”廖晶在女儿脸上一吻。嘴上的汁液沾到小女孩的脸上。逗得小丫头咯咯娇笑。老两口看得特别开心。最喜欢如此温馨的场景。越是上了年纪。越是贪恋天伦之乐。
廖宏擦擦嘴角：“这次回來住多久。”
放下怀里的女儿。廖晶道：“爸爸。我这次回來是公事。就是之前打电话和您说的。在清远市进行企业改制试点。现在市里边基本上沒有问題。只是省里阻力很大。沒有省计经委的审批。我们无法进行下去。”
很显然。女儿和周宇之间的问題始终沒有解决。廖副主任心中暗暗叹口气。女儿和女婿之间的关系。他也无能为力。对周宇的事情。廖宏也有所耳闻。只不过一直沒有办法深究。
廖宏点点头：“关于进行企业改制。中央还是很谨慎的。不过在保守落后的淮阳省开展试点。很具有象征意义和指导意义。之前我和主任沟通过。他原则上支持。当然。还需要做一些细致的工作。要让领导相信你的试点有灿烂的前途。”
“那么就需要一份详细的策划案了。”廖晶明白父亲所说的。“沒有更多。只有一家企业的初步设想。因为还沒有进入最后实施阶段。所以东方怡那边只是对两个企业进行考察。”
说着把包里的策划案交给父亲。廖宏认真品读手扶拖拉机厂改制策划案。连连点头：“虽然只是一个框架。思路很清晰。很具有操作性。为什么第二个企业沒有改制计划。”
“考察的第二个企业是粮食局。”东方怡曾经和廖晶详细讲诉过在粮食局所见所闻。也说过邓公子的态度。那小骗子注定不会帮忙出主意。“那里情况比较复杂。国有资产管理公司认为。粮食局更多应该考虑政治体制改革。而不是企业改制。”
廖宏一怔：“好大的口气。东方世家女子果然胃口不小。”
“嗯。不是东方怡。是是她的副手。兰馨的未婚夫邓华的想法。”
女人脸上红晕一闪即逝。女人暗恨自己。为什么每一次提到那个混蛋。脑海中总是闪现出那些禁忌画面。难道说自己真的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刚刚那一瞬间。从那一个早晨到昨晚丢人的场景。还有变态的东方在耳边絮叨。廖宏一愣。随即叹口气：“邓华。兰书记虽然膝下无儿。如果这个邓华好好调教。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父亲这么看好他。”廖晶很诧异。自己看好邓公子不足为奇。身为邓公子的上司。见到太多惊艳手笔。可是父亲身为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兼国家能源局局长。居然会关注这样一个小人物。可就不简单了。
廖副主任点点头：“嘿。我身边。有几位想要和兰家攀亲。沒想到被邓华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