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个事就要到分局去。邓华有点不耐烦:“有必要么。明明是交警违规执法。明明是交警行为不检点。你身为执法者。是不是心态有问題。”
“谁是谁非不是你说了就是的。”三个警员围上來。交警已经开始要挂车。“跟我们走一趟。否则按照妨碍执法处理。”
冷眼看着警官。邓华突然一笑:“是不是觉得穿上这身衣服。你就是法律的象征了。或者说你的耳朵聋掉了。别怪我沒提醒你。身为执法者。最好还是把心摆正。人间正道是沧桑。最起码。你要对得起头顶的帽徽。”
“你。”警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邓公子教训。简直是一种屈辱。“不要跟我耍嘴皮子。现在我要对你进行调查。如果你敢拒绝。我将采取强制措施。”
來肉戏了。邓华撇撇嘴:“來吧。我看看你怎么采取强制措施的。最厌烦你们这种穿这一身警服。就无法无天的混蛋。别怪我沒提醒你。我对进局子神经过敏。尤其是某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制执法。你敢做。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着话。邓公子随随便便穿过三个警员的包围。走到车前。挡住想要拖车的交警。悍马不是什么人都能动的。邓公子不是特权主义者。却也不是任由人拿捏的软柿子。
交警声色俱厉:“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邓华微微一哂。“这话应该我來问才对。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扣驾照拖车了。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吃女性乘客豆腐了。是不是清远市的交警。已经闲到无所事事。无中生有。沒事找事了。我怀疑你们究竟是交警还是车匪路霸。拖我车。让贝诺局长亲自來。”
警官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还贝诺局长。大言不惭。”
很显然。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执法。而是可以找茬。邓公子不想惹事。却也从來沒有怕过事。几个警员而已。甚至就连他们身后的家伙。也沒有被邓华看在眼里。
不要说今天有理有据。就凭车上的女人。邓公子就知道。今天倒霉的人有。绝对不会是自己。如果此时自己继续软下去。还真沒准。让恼羞成怒的东方怡迁怒于他。那才叫窝火呢。
车子外面越说越僵。里面的东方怡终于不耐烦。她从何文惠手中要过电话拨出去:“费书记。我是东方怡。前有非法进入。现在交警违规执法。110警员刻意袒护。还以公正的名义。乱扣帽子。莫须有罪名想要带走人。我想知道。清远市的警方怎么了。你。费琅有沒有能力管理清远市公检法。如果沒有。请让贤。”
女人沒下车不假。车窗可沒关。三个警员正纳闷邓公子是如何走出三个人围堵的。听到里面女人的话。不禁毛骨悚然。车里是谁。居然这么和费书记说话。
清远市敢和费琅如此说话的。不会超过三人。这女人太年轻。明显不是其中之一。官场中人敢于越级挑衅的。不是吃错药就是精神病发作。
就连喝醉酒的体制内干部。都不会和上级耍酒疯。对上司的尊敬和服从。已经深深印刻在骨子里。任何时候。官场中人都不会做出让自己悔之莫及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有对上司无条件服从。
不会不会还沒醒酒吧。邓华都有点发傻。东方怡绝对不是一个沒有分寸的二世祖。沒错。凭东方世家的底蕴。训斥一个管理不善的市委政法委书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别忘了。东方怡可是在清远市工作。人家费琅可是市委领导。别看东方董事长是处级。费书记是副厅。之间只差半级。官场中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不要说。她东方怡和费琅之间。岂止是一级的差距。
恐怕女人疯了。邓公子一个劲抽气。其实他也來气。如果真的任凭这帮混蛋整天找自己麻烦。不要说工作。恐怕在清远市。他的悍马寸步难行。
只是凭他邓公子。恐怕除了憋气还是憋气。对方毕竟是执法机关。有着执法权。这一点毋庸置疑。真的较真。难不成让他整天步行上下班。
眼下女人如此做。无疑是在为他解除后顾之忧。这个电话打过去。费琅费书记恐怕绝对不会无动于衷。最牛叉的。女人说完话就挂断。根本不给费书记说话的机会。邓公子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女人才是市委政法委书记。而电话另一边。不过是交警大队长。
所有的警员。不管是110的警员还是交警。全都呆在那里。刚刚女人的声音很大。或者是刻意为之。甚至让警员们有一个错觉。她她是不是在自说自话。
可是。女人还沒有结束:“廖书记吗。我是东方怡。对不起。清远市交警胡乱执法。沒有任何理由查车堵车。现在居然以莫须有罪名想要拘捕邓华同志。我想知道。清远市的工作环境真的如此恶劣吗。或者今天只是个例。”
再一次。女人沒等对方说话。挂掉电话。对女人的电话。廖晶先是一愣。随即皱皱眉。想了想。忽然笑出來。小女人很精明。原本按到电话上的手。放下來。看來。小女人是要借势呀。
廖书记笑着摇摇头。小女人心思而已。自己大可不必当回事。估计接到电话的不只是自己。想必会有人沉不住气。对于东方怡的活动力。廖晶沒有丝毫怀疑。
当初的东方二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在四九城里面那也是一个传说级的人物。如今在清远市受点窝囊气。如果能忍耐。那就不是燕京城二小姐了。
那边果然不出廖晶所料。东方怡挂断廖书记电话。并沒有停止。重新拨打:“单市长吗。我是东方怡。”
“你问我是谁。”那边似乎问了一句什么。女人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