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带着吴雪,杨靖怕把心尖肉,美娇娘颠着,累着。
便陪同吴雪一同乘坐马车,这马车的行进速度自然比不过骑马。而这吴雪,自从入了王府,便成了王府里面一只最为娇艳,尊贵的金丝雀。
除了异姓王杨靖没事的时候逗一逗这个金丝雀,便只有那大胆的世子殿下潜入内院偷偷的逗一逗了。想到王府外面散心,撒野,亦是不敢想。
西凉王府虽然小,但是有句话却说的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看王府小,不及大楚皇宫的五分之一。可里面假山,好水应有尽有,即便这样,入了王府,便深似海,才没有外面逍遥自在。
这不,吴雪出了王府,便像那脱缰的野马,走一路,看一路,有时候兴起,还让杨靖停下马车,她拉着异姓王的手在大野地里面自由奔跑。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直到临近傍晚时分,车队才入了凉州。
“雪儿,等下在见大楚太子的时候,一定要时刻跟随在本王身边,一刻不能离开本王。”
杨靖搂着美娇娘,说:“那大楚太子楚千里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本王在西凉便听传言,这个楚千里从小不学好,尽干一些不是人赶的事情,特别你长得这般漂亮,如若被楚千里占了便宜,那···”
什么?她被大楚太子楚千里占便宜?王爷怎能这般想她?
她是那种不懂的反抗,逆来顺受的女人吗?就算她是,亦是在世子殿下面前逆来顺受,那个太子楚千里算个什么东西?长得很帅,还是比世子殿下的本事大?
哼,即便见到那大楚太子,她亦不愿看一眼。
吴雪幽怨极了,翻动美眸,嘟着嘴,撒着娇:“哎呀,王爷,您是怕雪儿被那太子楚千里占了便宜吗?哼,即便那楚千里对雪儿有非分只想,雪儿亦是他得不到的女人。”
“雪儿心里面只有王爷您一人,满眼里全是王爷,其他男人,雪儿才不看,亦不愿想哩。所以王爷放心吧,如若那楚千里真如同那登徒子一般,雪儿即便生死,亦不愿让那个色胚子占了便宜。”
“再说了,王爷的西凉可是有三十万铁骑,雪儿是王爷的女人,那楚千里即便对雪儿有那种想法,单凭西凉的三十万铁骑,他亦是不敢对雪儿做出什么非分之事。哼,只要他敢多看雪儿一眼,我家王爷便杀了他。”
“哈哈···”
杨靖拍了拍吴雪,顿时得意极了。老了老了,不中用了,身边还有如此绝色对他死心塌地,还想什么呢?
他豪情万丈:“对,如若那大楚太子敢多看雪儿一眼,本王必定饶不了他。世人都说这江山与美人,很难兼得。”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大多灭亡,便是断送在女人手里面。”
“红颜祸水并不是说说这般简单,就像雪儿,亦是红颜祸水,本王宁愿雪儿红颜祸水,亦能得罪天下所有人,那些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本王都敢得罪。”
“哎呀,王爷,您怎就把雪儿想的那般?雪儿才不是红颜祸水呢。”
吴雪强忍着恶心,心里在想你一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子,竟然还想让她当红颜祸水,早点死吧,死了,世子殿下便能继承西凉王之位。
到时候依照世子殿下对她的贪念,她对世子殿下的期盼,两人在哪西凉王府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行那苟且之事了。
呸,呸,呸,才不是苟且之事,而是妙不可言之事。
吴雪心里这般想,但是她忍着恶心朝着杨靖怀里钻了钻:“雪儿乃平常女子,担当不起红颜祸水,雪儿只想默默当王爷您的女人,为王爷生子,为王爷解乏。”
两人谈情说爱间,马车已经到了楚千里所下榻之处。
在两人下车之时,刚带着禁军在凉州城内打探卫钰消息的王之涣带着禁军所属也到了宅院门口。
“来者何人,可知这里乃是太子殿下所住之地吗?外人未经允许,不能擅自来此。”
王之涣瞧着那华贵的马车,还有杨靖上位者的气息,他自然知道来的便是被太子殿下算准会来的异姓王杨靖。
但是异姓王那王爷该有的蟒袍啊,所以他就装着不认识。
想到跟随他那么些年的袍泽死在西凉三千铁骑下,王之涣便有杀人的冲动。
太子殿下有命令,他不能违反了命令,坏了殿下的预谋邂逅大事,但是装着不认识杨靖,呵斥几句总行吧。
他大喝:“如若无事,速速离去,再敢就留,本将杀无赦。”
什么?这个将军竟然想杀西凉王杨靖,是谁给他的勇气,是宅院内的大楚太子楚千里吗?难道他们不知道眼下他们所处的地方乃是西凉而不是大楚吗?
吴雪怒了,轻呵:“大胆,尔等不知来人乃是王爷吗?”
“雪儿,本王教导过你,在外面不要用王爷的威压来教训人。”
杨靖故作不悦,说:“本王亦是告诉过你,我等要平易近人,切莫不要骄纵跋扈。再说了,本王乃是王爷,是来求见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是谁?乃是当今的国之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们可要带着一颗谦逊的心来求见太子,如若不然,太子不悦,会治罪你我的。”
呵斥罢吴雪,杨靖看都不看一眼委屈到极致的女人,转身看着王之涣,笑盈盈,一副老好人模样,说:“将军,你应该便是那大楚禁军中的翘楚王之涣,王将军吧?”
“本王一定没猜错,眼下整个西凉除了王将军有这等风采,还有谁有这等风采?”
如此平易近人的杨靖,倒是把王之涣众人整的有些懵,这就是传说中的异姓王杨靖,他的脾气怎就如此只好?
王之涣回神,既然杨靖给他面子,身为太子亲兵,自然亦不能在杨靖面前没了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