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卫钰姑娘在西行去西夏的路上,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楚千里说过,卫钰姑娘一直待在大楚皇宫梧桐苑,一直在等楚千里回帝都。
她怎么可能是在去西夏的路上,楚千里还等回到帝都之后,第一时间便带着她去见卫钰姑娘。
甚至楚千里还说让湮儿不要担忧,卫钰姑娘自幼对太子好,知道太子身边有如此绝色,亦有了身孕的湮儿,肯定会乐开怀。
湮儿更是在想见了卫钰姑娘需要送一些什么礼物呢?毕竟是登门拜访卫钰,礼节少不了,这才想问问李嫣然卫钰的脾气秉性与喜好,不曾想竟然问出这么件事情。
李嫣然急的快要哭了,她妙目秋水:“妹妹,真的,真的,你不要再怀疑了。”
“卫钰姑娘乃是殿下心里面无人可以取代的女人,我怎能会拿着件事情来开玩笑,快随姐姐一起去寻太子,晚了,真来不及了。”
“好,我们这就去。”
湮儿亦是感觉到事情的重要性与李嫣然慌忙便走,想着不对,便扭头喊道:“沧樱,你无需随我等一起,快收拾行李,说不定殿下等会便要离开扬州···”
“是,沧樱现在便去收拾。”
此时的太子殿下终于出了那仓库,呼出一口浊气,神清气爽,全身通泰。
想到方才的种种,楚千里笑的很舒畅,瞥了一眼他身边俏脸如桃花的霓裳,说:“霓裳,刚才的你声音····”
殿下要干什么?殿下怎能要说这些?霓裳哪能不知刚才之事,怕不是已经被所有人听到了。
可是她管不住自己啊,她也不想那般啊,霓裳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会那般。
她羞的耳根滚烫,美眸里秋水荡漾,莫非殿下亦是觉得她太过于放肆,不喜欢那种霓裳?
霓裳委屈的快要哭了:“殿下,霓裳亦不愿那般,可是霓裳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如若殿下不喜,以后……”
“不,不,本太子很喜欢,喜欢的紧。”
楚千里哈哈大笑:“吾便喜欢这样的霓裳,以后霓裳继续这般便好。”
什么?殿下并不是不喜?而是特别欢喜,殿下怎么这般?
不过霓裳还是暗暗的舒了口气,只要殿下欢喜便好。
瞅着不远处女工坊众女,霓裳有不乐意了,她跺了跺脚:“殿下,你怎就还拿霓裳打趣呢?那样很好嘛?方才还不是你那般,霓裳才····”
“现在可好,全被人听见了,以后殿下让霓裳如何见人?羞死了,羞死了,以后他们肯定认为霓裳便是一个水性杨花之女,以后····”
“霓裳,可不能这般说自己。”
楚千里揽住霓裳的盈盈一握,瞥了一眼那群偷偷扭头看过来,憋着笑意的众女工,这群未穿越之前换作死八婆的女人们难道没看到霓裳的羞涩吗?
怎么如此看?楚千里虎目一瞪,众女吓得哪敢再看,赶紧埋头做女工。
玛德,差点让本太子尴尬了。,。
他饶了饶头:“霓裳,听见便听到,哼,又不是什么羞人之事。”
“不是吗?殿下,霓裳快要被羞死了。”
“羞什么?这自古以来人伦乃大事,怎能说羞人哩?话又说回来,在咱们这大楚,有那新人入洞房,便有闲汉蹲墙角,这一蹲便是一夜。”
霓裳听着太子殿下这么多,越发羞涩,怎真有那种人,怎就喜欢蹲墙角,那些闲汉没毛病吧?那种声音很好听吗?
这时,楚千里陷入了回忆,他嘴角勾笑:“想当初本太子在那帝都皇宫之时,每每知晓哪家大臣纳小妾,嘿,到了晚上,本太子指定会出皇宫,翻过大臣家的院墙,躲在窗户下偷听里,听着兴起,亦是扔出一块大石头。”
什么,太子竟然还有如此嗜好,竟然喜欢偷听墙角,而且还会朝着窗户里面扔石头?
天啊,殿下怎就会干这么缺德的事情?霓裳忍不住惊愕。
楚千里说到此处,兴致更浓,他笑道:“霓裳,你可不知道,那一块石头哐当一声砸入窗户内,嘿,不管是啥声音,全都没有了。你说怪不怪。”
“不过本太子亦是拔腿便跑,才不敢继续留在墙根处。甚至有几次本太子还被几条大狼狗追着跑哩。”
“殿下,您怎就如此捉对人哩?这般事情,还能说出口。”
霓裳妙目忽闪忽闪,强忍笑意:“你那般做,那大臣与他的小妾还不恨你入骨?”
“恨就恨呗,本太子倒是无所谓。有本事他们打吾啊,哼!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亦不敢。”
楚千里笑的很邪性,揽着霓裳便走,一边走一边说:“本太子与你说这些,便是告诉你,有甚好羞涩的?人伦大事,与羞涩无关。”
“再说,本太子便喜欢你方才那般。以往不是还有有闲汉听墙角,本太子与你在库房,还害怕二百余女工听不到哩。”
“殿下,你····”
霓裳羞了个大红脸,殿下怎能有这般想法,为何会这般想,为什么要让人听到?
很好玩吗?很得意吗?如果让霓裳知道太子殿下就以为那是男人最得意,最高光,最引以为豪的时刻,估计霓裳会一口老血喷出口。
眼见着就要进女工坊,霓裳扭扭捏捏不愿意进,进去了肯定会有人说闲话的,还不如就在这里。
她止步不前:“殿下,眼下霓裳不愿进去,我们就在这里好嘛?”
“哈哈,霓裳,看来你还是走不出心结吗?”
楚千里也没强迫霓裳进屋,伸手捧起女人红的发烫的俏脸,瞧着那一双忽闪忽闪的妙目。
突然,楚千里感觉霓裳好美,再想到霓裳的生世,一股怜惜之意油然而生。
楚千里说:“霓裳,你是本太子的女人,无人敢说三道四,甚至别人还羡慕呢。”
“他们在想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