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霓裳很慌,握住太子殿下的手,语气柔弱,带着祈求:“不要这般,如若殿下想霓裳,那霓裳晚上会等着殿下,殿下切莫在这里让霓裳难堪···”
“晚上?可是现在本太子就很想霓裳。”
楚千里细嗅女人身上独特芬芳,紧搂女人盈盈一握,说:“霓裳,此处很安静,无人前来,打扰你我。谁会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外人还以为本太子正在听霓裳讲解是如何有了改造本太子发明的女性贴身衣物这件事情哩。”
什么?殿下说什么?此处距离女工坊如此近,有任何异响便能听得一清二楚。
殿下怎就如此胡说瞎说哩?再说女工坊的人又有谁相信她与太子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只是讲述改良之事?
“可··可是··”
霓裳绣眉拧在一起,扭动娇躯,还是不愿:“殿下,就算没人能知道,你亦不能在这个地方对霓裳使坏的,以前母亲在世的时候,时长教导霓裳与夫君在一起,要相敬如宾,切勿过分贪念床笫之事。”
“如若行那夫妻之事,亦要在那夜深人静后,紧关房门,悄无声息,偷偷摸摸,哪能像殿下这般既不在房内,亦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什么?霓裳的妈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怎能能把霓裳的思想教育的这么封建?
难道不知道他楚千里乃是穿越者,未穿越之前见过,听过对于大楚女人来说很多匪夷所思的男女之事。
白天怎么了?不在房间又怎么了?难道就不能了?
楚千里抱着霓裳放在旁边桌子上,说:“霓裳啊,你怎么能拒绝本太子呢?再说了,本太子真的真的很想你。”
“霓裳才不信呢,殿下就是想···”
说到这里,霓裳俏脸越发红晕,低着头,瞧着被太子殿下解开的腰带,美眸忽闪忽闪:“殿下就是想变着法儿的欺负霓裳,占霓裳的便宜。”
“哈哈,霓裳,古人有云,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霓裳乃江南女,温婉如水做。”
楚千里挑起女人精致的下巴,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光线,瞧着霓裳羞羞答答的俏脸,说:“霓裳又有沉鱼落雁之姿,想当初在那秦淮河烟雨楼,本太子第一眼见着霓裳,便以为惊人。”
“便在想,这个世间怎就有如此阿娜多姿,闭月羞花之女?此等女人怎能没落在那秦淮河烟雨楼这种烟柳之地。”
霓裳抿着嘴,不说话,当初在烟雨楼当淸倌儿那段日子,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
她本就是扬州同知杨康之女,自幼虽然算不上娇贵,但是亦是大家闺秀,父母待她更是呵护有加,从来不曾想过会入烟雨楼那种只有男人欢乐,却是无数烟柳之女偷偷哭泣之地。
幸好啊,幸好遇见了太子殿下,如若不是太子殿下,她霓裳怕是早已经是残破之躯,无脸在活在这个世上了。
杨家没了,父母亦是死了,但是她心里面感恩太子殿下,为她杨家沉冤昭雪。
而自从在那画舫上,成了太子殿下临幸之女后,太子殿下便成了霓裳心里面认为的唯一亲人。
虽然她很想从了太子之意,但是却不愿殿下如此轻薄与她。
有些事情急不得,楚千里亦不愿欺负霓裳这个性子如水做的江南女。
虽然他亦知道,如若强迫,霓裳会答应,但是霓裳不是李嫣然,强扭了李嫣然这朵花,又辣手摧花一般摧残李嫣然这朵娇艳孤傲的花骨朵。怎能再摧残了霓裳?
对,一定要让霓裳自己答应,一定要这样,这才还能水到渠成。
对于哄女人这方面,穿越者楚千里自然要比大楚众多男人强得多。
他嬉笑:“霓裳啊,当时本太子便在想,吾一定要把烟雨楼最当红的淸倌儿带走,哪怕付出任何代价,本太子亦要霓裳成为本太子的女人,为本太子生孩。”
什么?太子怎能说出这般话,怎能把生孩这件事就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好羞人,太羞人了,霓裳娇躯羞的发软,妙目闭着,可不敢再看那登徒子一般的太子殿下了。
楚千里瞧着霓裳羞涩样,宛如一枚含羞待放的花骨朵,心思越发的急躁,他把女人揽在怀里,太子殿下版的甜言蜜语在继续。
“话说那陈洪泰,竟然敢在烟雨楼与本太子抢女人,本太子看上的女人,岂是他人能够贪念的?”
“当时本太子就怒了,要不是那个小崽子跑得快,你看本太子会不会杀了他。让他知道本太子看上的女人,别人看一眼,吾便心痛,便觉得被人占了天大的便宜。”
什么?太子说成了他的女人,便不许外人多看一眼,意思分明就是成了太子的女人便不能见人了嘛,太子怎就如此霸道,霸道的不可理喻。
霓裳心颤,又有欣喜,不过这样的太子她喜欢,这般的说的太子,才让霓裳感觉到她在太子殿下心里面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只不过当想到那夜在画舫上的一幕幕,霓裳就有些心酸,虽然她入了青楼,但是依旧是完璧之身,为何那夜太子殿下会兴致大起,做出那般行为哩?
哼,一定是太子殿下在说甜言蜜语骗她哩。
为的便是想在这里欺负她,占尽她的便宜。殿下怎能这样?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让殿下得逞,一定要坚守···
“殿下,你既然这般喜爱霓裳,那为何昨夜回到扬州之后,却不曾来寻霓裳呢?”
霓裳嘟嘴,小女子性子起,她说:“你可知昨夜霓裳等了你好久好久,等的连灯亦是忘了吹灭,只想殿下来霓裳房内看一眼霓裳,说两句话,可是霓裳却没有等到。”
“一大早便霓裳出门,便瞧着第五大人守候在才女姐姐批阅扬州政务的门口,那时霓裳便在想原来殿下昨